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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少女伸出舌头,直接戳进浆糊碗里…… “你……”景珖双目圆瞪,手都伸出去了。 很荒诞的,他的脑子里自动生出了她的行为解释——以为这是给她送吃的了。 用来当粘胶的浆糊当然是不能吃的,显然,她也知道这不是人吃的。 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又怒又委屈,扬手将那碗浆糊砸了出去! 一声脆响,房门从外被踹开,利丰和利行持刀冲进来,满脸警惕准备守护。 然后,他们就看到一脸呆滞的家主,和一个被他们吓到,尖叫着撅起屁股,将脑袋扎进座位角落,然后呜呜哭起来的少女。 撅着屁股……咳…… 利丰和利行同步收刀,同步别开脸,异口同声:“属下失职,郎主恕罪。” 景珖的头,有些隐隐作痛。 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她可能真的只是纯粹的疯了。 毕竟,她还没碰到他手上重要的东西,就已经时时刻刻在生死边沿反复横跳试探。 没有这么做内应的。 景珖缓缓抬起手,冷声道:“把她叉出去。” 利丰和利行对视一眼,望向景珖。利行问:“那该如何安置?” 景珖:“只要不跳江,哪里都行,叉出去!” 二人会意,走过来一左一右将鸵鸟少女架起来。 没想这一举动,竟刺激的她发了疯。 她吊在两人的臂弯间,又叫又踹,张牙舞爪的要咬人,丝毫没有美人姿态。 利丰一个手刀,放倒了她。 疯癫少女双眼一翻白,软软的坠身。 “郎主,此女疯癫无常,还会伤人,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景珖此刻不想看到她,他闭上眼舒了一口气,摆摆手,是个赶紧带走的意思。 二人这才将人架了出去。 房中恢复了宁静,景珖自己处理了零碎的账本,又让人来处理了地上的脏污。 这一通忙活,他竟觉得有些疲惫,准备小憩片刻。 然而,当他坐在床边,刚要宽衣时,鼻尖轻轻一动,嗅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景珖从不是温柔君子,也无心谈情说爱。 他要女人,一则是为了给母亲添堵,二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 所以,他不喜欢那些纵贯欢场满身手段的女人,处理起来浪费时间;也不喜欢自己的地方留下别人的气息,每次买欢后都会命人仔细清理,一根头发丝也不剩。 静坐片刻后,景珖起身唤来奴仆。 更换床单被褥,沐浴换衣裳,再回房时,天色已渐渐暗了。 问了一下她的安置情况,利行吞吞吐吐说,刚才那下好像使重了,她还昏迷着。 景珖没说话,合门时,他心头微动,没有落闩。 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在心中说——再试探一次。 夜色沉黑,伴着江风瑟瑟。 景珖一年中大半部分时候都在外面走动,早已经习惯在船上睡觉。 但今日,他睡得很浅很浅,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能醒来。 然而,他似乎想多了。 夜深人静时,的确有人来了,却不是偷摸来的。 她是一蹦一蹦单脚跳来的。 真的,没有人这样当内应的。 景珖的疑心忽然掺杂许多考量,变得很复杂。 明明是个小疯子,可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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