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H (第2/2页)
將人平放在床上後便掐出劍指,快速地在他身上幾個要穴過了一遍,而後往他腹間的脈門一戳。 半昏迷的少年頃刻顫抖著洩出來,可他那處卻未順利消下去,依然巍巍顫顫地指著天,鈴口一張一縮地十分興奮。 徐安皺了皺眉頭,起身倒了杯水扶起少年,餵了他一顆固本培元的保命藥,少年全身泛紅不知道被藥折磨了多久,這樣猛烈的藥性若不盡快紓解掉,怕是會害了性命。 而當苗臨收到屬下的消息趕回屋裡所看到的,便是讓他眥目盡裂的一幕—— 徐安坐在他倆兒共寢的那張床上,懷裡躺著一名全身赤裸的美人,那隻漂亮到苗臨都沒捨得讓他幫自己服務的手,正不得要領地幫那美人做手活。 「徐子歸!」苗臨簡直要被氣死,甩上房門後風風火火地就要掐死床上的人。 「你發什麼瘋!」徐安一見到苗臨,腦海裡想的全是此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給苗臨送過這樣子的禮物,心裡正堵得慌,苗臨又自己撞槍口上來了,他下意識抬手一格擋住他的殺招。 苗臨手上沾了別人的體液只覺得作嘔,手下變勢直接拖著徐安的手腕將他從床上扯下來,拉到架子邊的水盆去洗手。 徐安心裡正窩火著不願讓他碰,幾個百花拂穴手出招想逼開苗臨,但男人卻直接肉身硬扛吃下他的攻擊。 苗臨洗完手後便把徐安拖到窗邊的軟榻上壓住,氣勢驚人地張口便咬。 徐安被他咬破了唇,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伸手推拒,卻沒想到這樣的動作更加激怒苗臨。 苗臨掐著徐安的下巴逼他與自己接吻,徐安的血液讓他有些躁動,他輕鬆地壓制住他掙扎的雙手,身體擠入他的雙腿間,用膝蓋去磨他的腿間。 徐安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麼粗暴的苗臨了,埋在深處的難堪記憶被翻出來,他在苗臨低頭啃他的鎖骨時,忍不住地驚吼:「苗臨,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能?」苗臨停下動作輕笑一聲,紫眸被血光浸染,透露出猙獰的瘋狂,「是我不好,徐安……我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了,才會讓你忘了你應該有的身分了。」 「我應該有的……身分?」徐安愣了一下,卻突然感到下身一涼。 苗臨直接撕開礙事的褲子,讓他腿間隱密的紋身露了出來,指尖用著曖昧的力度去拂按那鮮紅的花紋。 「徐安……你是我的人,平常你要怎麼撒潑任性我都讓著你,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讓別人碰你,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俘虜、我的囚犯、我的禁臠……」 接連幾個詞刺痛了徐安,他幾乎要失去最後的理智,像受傷的野獸般掙扎著大吼:「我不是!」 「你是!」苗臨輕鬆地制住他的抵抗,手指往後摸去刺入了後頭的秘穴,沒有潤滑也沒有百般溫柔地擴張,只草草地捅了幾下便提搶而上。 下身突然被撕裂的疼讓徐安臉色發白,被人無情強暴的記憶深入骨髓,他不得不放低姿態來求饒:「苗臨,你別這樣,我疼……」 他以為苗臨會心軟地放開他,可已經完全發狂的鳳鳴堡主卻沁著嗜血的笑,他溫柔地銜著徐安的耳朵低語,卻說出了讓他膽寒的話:「疼才好,只有讓你疼了,你才會記住教訓。」 「不行……苗……啊——!」徐安的求饒倏地被慘叫取代,苗臨按著他的腰直接埋了進去。 鮮血提供了潤滑,性器的冰冷撫平了傷口一部分火辣辣的疼,淚水從眼眶中湧現,徐安斷斷續續地喘哭著,卻仍試圖想要開口安撫苗臨的情緒,「停下……苗、臨……停……」 苗臨在他體內橫沖直撞,他對這具身體太熟了,那裡會讓徐安舒服,哪裡會讓他痛苦,他都瞭若指掌。 他交替地去刺激那些地方,讓徐安在翻騰的快感與無盡的痛苦中反覆煎熬,俊美的臉上全是淚水,被人咬開的唇上還在點點冒血。 養心訣可以護住他不要太快暈過去,可同樣地拉長苗臨折磨他的時間。 鮮血的味道逐漸彌散開來,苗臨的性器磨出一點熱度後,止疼的效果就沒那麼好了。 徐安疼得臉色發白,不知何時被放開的手下意識地攀在男人身上,在凌亂的喘息中摻雜著委屈的低泣。 苗臨抱著他坐在身上,或許是疼的關係,徐安的前身一點動靜都沒有,軟軟的一塊肉擠在兩人之間。 苗臨有些不滿,貼著徐安的耳邊威脅他:「你下面那東西要是再這麼不頂用,不如割了吧?」 「不……」徐安陡然發出劇烈的掙扎,試圖想從苗臨身上起身,可卻被人掐住後頸,強硬地按在懷裡。 這樣的強迫與恐懼下他根本毫無動情的可能,下身那物怎麼會有所反應? 對於苗臨的恐嚇,徐安只能無助地抱著對方,主動貼上那張薄情的唇,卑微又可憐地哭著求饒。 「苗臨……你別、別這樣……我很疼……」 非是他不能忍受這樣的疼痛,而是他很清楚,如果苗臨抱持著要讓他痛的打算,他的一切忍耐都只會讓他逐步走向更殘忍的結局。 面對這樣的一個陰晴不定的瘋子,他便只能苟延殘喘,求片刻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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