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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像個男人了 」小橋嘴角含笑,兩頰卻泛起了一陣紅暈。 「我一直都 」我說著竟被小橋突然打斷。 「啊,你後面啊!!!」小橋驚叫。 我回過頭去,見牛佬已重新站起,一記重拳正向我打來。我雙手抱著小橋,想要隔擋也空不出一隻手來,但若拋下小橋去接,小橋如此高處著地,必定跌得頭破血流。我苦無辦法,只得硬硬受了牛佬這一拳。牛佬長得比我高大,此時我又正背對著他,他這一拳不偏不倚,正對準我的後腦打來,我心知受了這一拳,必定眼冒金星,被他打得再還不了手來。但為了小橋,這一拳,還是得要承受。 「你媽的,踢春袋?!」牛佬怒喝,一拳已狠狠的打在我後腦。我只感到腦後一陣劇痛,痛得身子都站不直,手裡一酸,連抱起小橋的力道也再沒有。但此時身子弓起,小橋著地的衝擊也沒剛才的高度那麼勇猛,但小橋離地始終約有半米,這樣一摔,也不知背脊骨是否承受得了。 「啊!」小橋摔在地上,驚呼了一聲,卻再也站不起來,只得像路飛看著艾斯被赤犬從後貫穿般,以一個無助的眼神看著我。我吃了牛佬這重擊,仍死命的站住,要知若倒下了,牛佬把我按倒在地,到時將連最後一線生機也無。 「這麼能捱?!」牛佬笑道,然後向後助跑,凌空向我背部踢了一腳,這一腳牛佬似使盡了全身力氣,誓要報剛才踢春袋之仇。 我此時早已站立不住,只是勉力支撐,牛佬突然從後施變,一個凌空踢退,叫我怎麼避得開?我被牛佬這麼一踢,整個人向前仆倒在地,壓在小橋身上。牛佬沒打算饒了我,把我從地上拉起,按在牆邊,「你這他媽喜歡踢春袋?」牛佬喝道,然後提起他那隻粗壯的大腿,一下膝撞,向我下體猛然衝擊過來。 牛佬這麼一下膝撞,我感覺下身欲裂,痛苦難當,要是可以選擇,我寧可給小橋捏著春袋捏一輩子,也不願吃牛佬這一擊。 「啊 ! 」我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小橋仍是一臉緊張的看著我被打,為我暗暗擔心。 「你知道被人踢春袋是甚麼感覺了?」牛佬喝道,說罷又連續向我下體猛踢三下,我只感覺下身已再不屬於自己,整個性器似要掉將下來般,痛得我苦不堪言。但牛佬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沒有把我按住在地,制我於死命,而選擇拉住我的衣衫,把我拉在牆上,這卻留了我一個反擊的機會。 此時我已被牛佬打得全身無力,但為了小橋,我只得咬著牙關,使出全身最後的力量,拿起身邊沙沙聲的黑色長形收音機,猛然向牛佬的面門砸落。 「屌你老母!!」我怒喝,這一喝果生奇效,牛佬又被我分開了心神,果然人類總是重複犯錯,我乘他一個不為意,說時遲,那時快,一部黑壓壓的收音機就擊中了牛佬的面門,他毫沒來得及反應,已被我打得頭昏目眩,手腳一鬆,將我放開了。 我見這一擊成功,心知全是僥倖,若真與牛佬堂堂正正,赤手空拳的大幹一場,我絕不是他的對手,只有捱打的份。我有了先前的教訓,想先把牛佬打得一動不動,再抱起小橋逃去,但此時下身連受重擊,實在已經傷痕累累,於是也不敢戀戰,就到小橋身邊,想抱起她就走。 「你走得動嗎?」我問小橋。小橋不答,滿眼淚光,只是搖搖頭。 「我扶住你起來吧 」我說,一邊摟住她的腰,想要把她扶起。但小橋卻始終一動也不動,憑我一人之力,實在支撐不了她。 「我 好像沒 知覺了 」小橋淚道。我聽著心裡暗暗一驚,莫不成剛才摔了兩次,竟把小橋變成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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