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峰其人 (第2/2页)
然全不相同。九成是相仿的,那剩下的一成皆略被改动,因此失了木莲剑法原本的威力。” “如若你所言为真,那么离开红袖阁便是再寻常不过。习武之人谁不愿意学到些真本事呢?只是你已然知晓真正的木莲剑法威力不俗,又为何要在离开后说它无用?” 洪峰眉头一皱,面上多了冷硬,脸上的肌肉猛然紧缩,双眼涌起如大火般的怒意,恍惚间一滴眼泪骤然掉落。 “只因当日我未曾多想便前去质问,没想到却被玄冥那老贼擒了家人。可怜我无辜的妻女,平白遭受无妄之灾,被他扣在三江镇的承天监里。他要挟我离开红袖阁,一并强迫我散布流言,向江湖诸人言说木莲剑法的不是。” “承天监!?” 三江镇的承天监是朝廷关押犯人的的要地,此事恐怕是天下无一人不知。可是承天监收监的人应是朝廷下旨缉拿的要犯,怎么会连寻常百姓的妻女都捉了进去。 上官卿自进门来一直在她身旁闲闲坐着,两臂自在地搭在了梨花木椅背上,姿态仿若只是在茶馆里听什么江湖奇闻轶事,看来对其中隐情早已知晓于心。 “不知上官公子对此事知晓几分?又是何时知道的?”木婉直言不讳。 “洪峰刚来谷内便私下求见,只是我爹素来不喜欢叛门之人,于是几次三番拒而不见,没曾想居然拖了这么些年。”身畔的声音恰如这春日里头一波的好茶,满是脆生生的清冽。 “直到近日我爹不在谷内,我漫步于曲苑被被他拦住,才得以知晓此事,所以并不比你早多少。若是一早就知道……”上官卿唇角流落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木婉附到他耳边,看着是吐气如兰,吐字却是决绝利落,“若是数十年前便早已知晓此人的面目,也不至于让朝廷的人儿在我阁中待了这样久。” 如果说单单只是不教真本事,仍可以辩驳说是怕后来者居上,剑法凌架于自己。但若是一手逼迫洪峰散布谣言,挑起来红袖阁与月影谷的争端,又能在承天监插的进去手,那么答案自然就只有一个。 “如今数十年已经过去,小人的妻女生死未卜,想来已是凶多吉少。以我以前的功夫,无法进那承天监探寻一二。于是我只能忍辱负重,假意听从玄冥的指示。” “除了散布流言挑起事端,那玄冥还交代了什么旁的任务没有?” “没有。他只当我认了命,又有家人困于他手,再加上他也派了手下隐藏在这月影谷监视,断定我不敢泄漏一二,所以也就放下心来。以我如今的门路,依旧是进不了那承天监的大门,还恳请两位能够可怜我家人,能否想想法子替小人打探一二。” “打探是不可能探到什么的,承天监的秘闻向来是外人不知,进去了才能有解。就凭你家人可怜,便想请得动红袖阁与月影谷么?”上官卿品了一口微微冷掉的茶水,汤水的香甜此时已泛了点涩意,他勾唇一笑,气定神闲地望着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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