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人了 (分辨不出h不h) (第2/3页)
救命,哥哥!! 午后阳光盛烈,毫不吝啬照进池底,池水干净温柔,裹挟着阳光层层递进。 而水下世界却开始呈现扭曲般的光怪陆离,日光回转,姜栀好似回到了那个雨天。 黑云密布,妖风撕裂空气,吹的道路两边的梧桐飒飒作响。 母亲的葬礼上,父亲带着怒意和悲痛的脸出现在她眼前,他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刻薄的斥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前来吊唁的亲朋也对着她指手画脚,尖酸议论,恶毒的言语像是池沼里的荆棘,将年幼的她刺的头破血流。 因为母亲的去世,她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雏鸟,世间所有的恶意纷纷朝着她砸来。 该死的是你啊! 所有的不幸都是你造成的,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是啊。 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氧气逐渐稀薄,眼前一片白茫茫,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 她在池底安静等死。 恍惚间却有人破开池水,逆着阳光朝着她迅疾游来。 是苏苏吗? 咳咳。她被人拖出水面,拼命咳嗽。 姜沉双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抵在池沿,好看的眼睛里沾染了盛怒,一米五的泳池都能被淹,姜栀,你是故意来寻死的是吧? 姜栀望着眼前生气的姜沉,眼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睫毛上泛着水珠,轻轻一眨,连同眼泪一块落了下来。 姜沉怔了一秒,下一瞬,所有的怒气都随着她的眼泪而消失殆尽。 怒气之后,便是懊悔。 她刚刚才死里求生,正是脆弱的时候,他吼她个什么劲。 不忍再责备她,也被她的眼泪弄得心疼的不行,姜沉将她轻轻抱了上去放在藤椅上,找了块白色浴巾裹住她,抬手给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珠。 他半蹲在她旁边,白色衬衫湿答答的黏在身上,他像是毫无所觉,只一个劲的安慰她,哥哥错了,哥哥不该那么说话,栀栀,哪不舒服吗? 姜栀哭的更凶了,她张开手臂,哥哥,我要抱。 姜沉毫不犹豫将她抱进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宽阔,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触到自己信赖的人,她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委屈的埋在他怀里号啕大哭。 姜沉抱着她在屋子里反反复复的走,灼热的大掌托着她滑嫩的臀,轻声哄:我的小祖宗,不哭了不哭了,全都是哥哥的错。 小姑娘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用力环着他劲瘦的腰,哭的委屈又凄惨。 她刚刚居然真的想死。 她死了怎么对的起妈妈。 她好讨厌自己。 腿也好疼。 姜沉被她哭的心慌意乱,抱着她一路回了房间。 他想把她放回床上,可她抱着自己不撒手,怎么哄都是哭。 嘤嘤嘤的哭声让他差点给她跪下。 小祖宗小祖宗,我给你跪下成不成,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看你哭的都不漂亮了,我们去洗把脸,把头发吹干好不好? 这么个一米五的泳池就把她吓成这样,他明天就让人去把泳池抽干。 姜栀一个劲的摇头,鼻涕眼泪蹭了姜沉一身。 姜沉有轻微洁癖的,这要换之前,他铁定暴揍她一顿。 可现在,姜沉一颗心都被她哭的揪起来,哪还管什么洁癖不洁癖。 少女香不期然飘进他的鼻翼,他身体僵了下,垂睫扫过她的身体。 眼前的小姑娘哭的正伤心,眼睛里带了幼猫般湿漉漉的光泽,唇色鲜艳如瑰,浴巾不知何时已经脱落,那道令人遐想的深沟暴露在他面前。 像是玩制服诱惑的清纯学生,又像是鬼怪乱志中专门迷惑人心的狐狸精。 他视线不受控制的缓缓下移。 姜栀很瘦,165的个还不足100斤,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曲线条感鲜明,干净精致的肚脐,是曾经同他们母亲相连的地方。 还有那可怜的布料下笔直雪白的双腿,让姜沉第一次切实体会到,肤若凝脂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眼前梨花带雨的少女让他突然涌起摧残蹂躏的毁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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