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乙女】中了丧尸病毒的他仍旧觊觎着我(上) (第3/3页)
神情戏谑,大掌握住了我的手腕,微凉的薄唇在我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以往是我不想给你压力,还给了你两年的时间成长,现在我想任性一下,嗯? 最后一声嗯的尾音微微上扬,带了点征求同意的味道,我抿了抿唇,抑住了心里翻涌的情绪,系统检测到我心绪不稳,适时地跳出来告诉我现在条野采菊只是出现感染前兆,做那啥事感染几率极低,加上我有系统护体,防御力本就比常人强悍,更是扼杀了最后一点可能性。 我被系统一顿解说弄得啼笑皆非,同时脑中隐约有了一个救治条野采菊的想法在成型,还没来得及琢磨,条野采菊直接将我拦腰搂进怀里,温热大掌沿着我后腰椎骨摩挲而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我衣底下巧妙一勾,竟是解开了我的胸衣。 以前我经常无法顾及身后的敌人使得后背频繁受伤,以至于无数次被条野采菊解开胸衣扣子上药,所以他非常熟悉这个操作,他隔着薄薄的上衣亲吻我的乳尖,哑着嗓说,宝贝,帮我弄出来就好。 知道他是顾虑到自己中了丧尸病毒,若是在体内射精有可能会害我被感染,我摇了摇头,跟他简单说明刚刚系统给我的信息,条野采菊短促地笑了一声,喉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你这系统真是个好东西。 系统听到他的夸赞,骄傲得都膨胀了,宿主,你们干完再叫我,我一定尽我所能想办法把这个该死的小妖精治好。 这系统不着调的性子我早已习惯,直接把它压入意识深处不予理会,放纵地低头啃咬男人性感的喉结,在他颈项留下密密麻麻的吻。 条野采菊手里也没闲着,他的掌心沿着后背线条慢慢地抚摸而下,然后一点点地掀开我的上衣,我嫌他动作慢,索性连身上的长裤都脱了,坐在他的腿上,手掌覆上男人胯骨间早就支棱起来的部位,试探性地抚弄几下。 条野采菊亲了亲我的嘴唇,也跟着将大掌覆上我的手背,引导着我握住那滚烫坚挺的物什,手把手带着我撸动起来,磁哑低沉的嗓音含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在我撸动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从我身下薄薄的内裤探了进去,触及我湿漉漉的腿心时动作微微一顿,哑声说道,你好湿。 我没有说话,咬着嘴唇埋头苦干,他则继续捻弄我脆弱的阴核,尔后用手指深入湿热的穴口轻浅抽送扩张,刺激得我几番停下了动作,呼息急促地想要去阻止他的手,但条野采菊反过来将我按倒在床上,捏住我的腿弯把我整个人拖入他身下,迫使我的双腿架上他的窄腰,属于男人象征的欲望前端也轻抵着我的下体,没有马上进入。 你真的考虑好了吗?英俊的白发男人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是个将死之人,与我相爱是一个错误,我没有打算以死求得你怜悯的意思,要不要继续全看你的选择。 他明明势在必得,却还要征询我的意见,我失笑出声,伸手与他的手指十指紧扣,轻声道,是我给你的回应太晚,我不想有遗憾。 条野采菊闻言,静静地笑了。 这一晚,我们肆意做爱,他发了疯似的渴求我的身子,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我也用尽全力回应他,双手避开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在他身上游走爱抚,汗液沿着指缝间流淌而下,身下的湿液与精液混为一体濡湿了床单,他问我疼不疼时,我摇头说不疼,但看他因为大动作进入我的身体而造成肩颈上的伤口渗出些许黑血时,我没忍住直接哭了出来,软着嗓哽咽地问他疼不疼,条野采菊亲吻我的眼睑,温声说道,不疼,我怎么会疼? 我在这个世界活了三年,等于这个男人护着我长达三年之久。 从刚开始针锋相对的相遇到后面成为能将后背交给彼此的伙伴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磨合,他是这个末世里唯一知道我有系统傍身的人,也是我在这世界里最信任的人,想到他的生命正随着时间流逝在一步步地衰竭削弱,我就难受得几乎要情绪溃堤,尤其和条野采菊表明心意后,那种窒息感更是铺天盖地的迎面席卷而来。 被感染病毒的人前期伤口定是疼痛难耐的,深层肌肉、血管与神经都会受到病毒的侵蚀,造成伤口不断流出黑血脓水,所以我很清楚条野采菊正压抑着那堪称折磨的剧烈痛楚。 若非是他天生意志力过人,对我的执念也格外深沉,否则常人根本难以忍受这种折磨,更是没法做到泰然自若的地步。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谎言,只是咬牙忍着泪捧住他的脸庞一遍遍吻他,像是非要至死才方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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