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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长达脚踝的黑发，泛着黯淡的光泽，就像他的眸子一样，明明没有任何光泽，却能透出近乎于黑色的光芒，隐忍而犀利。让人着迷不已。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不怎么会叫，不能让他们体会到那种欺凌的快|感。每次都是紧闭双眸，用他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揪住床单……如果做得狠了，他顶多会发出悲鸣，一双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他会应客人们的要求，穿女装亦或是玩S|M，亦或是在做的途中抱住他们，但没有哪一次，他会笑。

    这是今天的量，二十个人。

    相比于昨天来说，已经少了很多了。伏翼说，他现在要为自己积攒人气和经验，然后慢慢减少一天接待的人数，到最后，让那些男人倾家荡产过来找他。

    而每天结束过后，伏翼会亲自过来给他清洗。动作温柔地不像话。

    他总会抬起男人的下巴轻吻，拇指会轻轻的、爱惜地抚弄着男人的长发，像是感受着那丝滑和美好般，上上下下来回抚摸。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到时候让你成为一颗璀璨的黑明珠，让所有的男人，都跟在你的身后，亲吻你的脚跟……”他如是承诺着。温柔地轻吻男人的脸，用自己从来没意识过的，柔和的语调，一遍遍说着。

    胡博会朝他笑笑，然而那笑却未曾真正到达眼底。

    而伏翼这个时候会半歪着头，眯起眼看了胡博许久，将男人好好搂住，带他出去透风。有时候两个人会坐在外面看月亮看到天亮，就这样一言不发地靠在一起。

    伏翼一直没告诉他自己是地精的事实……至于原因，谁知道呢，人都说地精无心，而他，紧紧是想把这个看起来随时都会破碎的男人困在自己的身边而已。

    想把这个男人，捧到自己无法企及的高度，让他可以亲吻他的脚跟，可以跟在他的身后……

    短短几天过去了，在伏翼的精心策划下，来找胡博的男人越来越多。有地精，有人类，但是最多的还是兽族。

    因为这里离魅族的都城——地卡罗很近。已经是属于大陆的边缘了。

    这样的日子不算糟，不算好，至少让人活着没有希望也没有寄托，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相比于五大族们长得近乎变态的生命，人类的短短几十年，根本算不上一回事。

    可这份平静却在魔王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分崩离析。

    在上一个客人离开后，胡博的门再度被打开，一个满头银发的男人走了进来。

    “需要什么特殊服务吗？”裸|露身体的黑发男人背对着门，“没有的话一万金币。”

    魔王银色的眸子缓缓转动，在对方身上捕捉到欢|爱痕迹的时候，瞳孔一瞬间缩成针尖大小。手指骤然抓紧。

    眯起眼看了胡博许久，那原本以为已经没有了的心，竟依然被扯得撕疼。英俊到极致的脸蛋，渐渐、渐渐发灰。

    “怎么不说话。”胡博没回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好像没有，径直笑了。“不需要任何服务的话请出去，叫下一个人进来。”

    “贱人！”一阵恐怖的灰色败坏气息从苍术每一个毛孔绕出来，一声怒吼爆发，瞬步移到胡博跟前，掐住男人的脖子带他一起从窗户飞了出去，将人狠狠撞上一堵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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