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15.罪与罚) (第2/8页)
了很久的回复,“你还好吧?他打伤你了?” “小伤。”他回。 他又给她发了几张照片过来,是脸上的淤青和胳膊的伤口——看起来比另外一个人嘴角的青印严重很多。 “医疗室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的自己摔的,” 那边陈山说,“姐姐你别担心。” 连月又看了一遍对话,视线在陈山发来的照片上停留了很久。 前天晚上他摔门冒雨而出,然后去找了陈山。 他照片上的样子和今天的相见,嘴角遗留的痕迹。 不是陈山。 连月放下了手机,又俯身低头,又仔细看了看旁边的小小婴儿的眉眼。 淡淡的眉毛,小小的嘴——小家伙又睡着了。她举着手,小肚子均匀起伏,是一副对这个世界毫不保留信任的模样。 宁宁没有父亲。 某个秘密在她心里,想都不能想。似乎但凡思维触及一下,都会引来她承担不起的罪与罚—— 她没有父亲。 她拉着小女儿小小的手,她有母亲,就够了。 春(16.他不会再爱她了) 16 浴室里蒸汽腾腾。 温热的水流喷洒在男人赤裸的身躯上,汇成一线,又顺着勾勒着几块腹肌的马甲线流下了腹沟。水流又划过了湿纠的黑色茂密草丛,流过了下方的肉色囊袋,最后落珠般的一滴滴滴到了淋浴间的地面上。 男人身姿颀长,眉目英俊,神色却又些暗沉。他站在浴室里,紧皱眉头,闭目不语。水流打在他身上,他腹间的欲物已经半硬,高高昂起,在浴室的墙壁上印出了昂扬的影。 精满则溢。 像他这样的身份和地位的男人,又是这样的年纪,一个多月没有实质性的性生活,那其实是难以想象的。在他的朋友圈里,像他这样守着一个女人的——那真的是屈指可数。 虽然他偶有绯闻,可是那些都是无聊人士的编排和炒作,当不得真。 特别是最近的几天。 没有了女人的陪伴,他每天早上醒来,身体似乎都像是回到了十五六岁。在那个年纪,他每天起床,都是高高的一柱擎天。 似乎又想起了谁,男人又睁开眼睛,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腕上那条手编的红绳。红绳贴在他的手腕,已经被水打湿了,还带着几滴变形了的水珠。 不值钱的红绳,是一个女人给他戴上的。 她不是传统的好女人,也没有好的家庭。他家境特殊——对此并不太在意。他们在他年少相识,他一直很宽容她。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好的,琴瑟和鸣—— 可这次。男人紧抿着嘴。 这一刀,太狠。而她,哪怕一直到现在,却始终连个解释都不肯给他。 低头看了这条红绳很久,男人慢慢抬起左手,把它解了下来。 不过一条红绳罢了。 半指宽的绳子勾在他的手指上,男人面无表情。关掉水,他握着绳子抖开浴巾擦了擦赤裸的身体。浴袍很快裹住了他的身体,也裹住了那勃起的欲望。 送白兰地的服务人员很快来了,又很快出去了。男人穿着白色的睡袍站在窗边看着江景,一动不动。等服务人员离开之后,他这才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把手里的红绳往桌上一丢,潮湿的红线在木色的茶几上拉出了透明的痕迹。 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他往杯中夹起冰块,又慢慢倒上了酒。 酒液冷冽,进入口腔,让人全身冰凉。 手机还在沙发上,屏幕一片黑暗,男人靠在沙发上紧抿着嘴,没有再看。 对不起。 第二天早上晨光微露,照亮了落地窗外的江水,男人忍着身体的躁动在宽大的床铺上醒来。他拿起了手机。这短短的一夜,手机里又有了数十条格式严谨的工作汇报—— 这三个字,和发件人,在这些信息中间,是那么的明显。 吸引他的视线。 发信时间:凌晨两点五十八。 沉着脸抿着嘴,男人点开了对话框,上一条也是一模一样的文字。 一模一样的两条,不一样的时间,看起来不像是系统的重发。 可是依旧是这三个字。 除了这三个字,什么也没有。 她半夜发这种没有实质内容的道歉有什么用? 看了这条信息一会儿,男人又退出了对话框,沉默不语。他开始起身套着睡袍,阴茎已经鼓胀,在黑色的毛发中间怒目而突——睡袍拉上了,下身位置还鼓起了巨大的一坨。 她大他四五岁,不是不经事的小女孩。平时她在家工作接打电话,说话做事分寸适度井井有条。可是现在,她做错了事,却只会用三个字来打发他。 这不是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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