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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你的病………” 乌丹说的是实话,但却只能让病人更难受,我忙插嘴,问:“将军今日来顺道是要看腿吗?正巧这会子大人病情缓和,安莎有空,这就给将军诊治吧。” 我也有些害怕周培公在这些当兵的面前发病,还是快点打发了的好,便命小厮拿了药箱出来,请乌丹坐下,查看了他的右腿,不是什么大症候,只是很明显当年的伤患处没有恢复好,我查看完毕只能问乌丹:“将军却是个一心报国的好军人,当年伤患未愈便上阵杀敌,导致当年骨折处骨膜没有长好,影响到右腿血液循环,伤到了末端神经,恐怕到现在右腿时有麻胀,这种旧伤有两种治疗方法,就看将军是要一劳永逸,还是暂时缓解?” 我这一系列西医名词出口,乌丹听得目瞪口呆,回头看了一眼狼兆,有些放下戒备笑道:“呵呵呵,果然是宫里的供奉,在博洛河屯救过皇上的命,说得干脆痛快,不像那些所谓的名医扭捏,老夫要问,这一劳永逸的治法和暂时缓解有何区别?” “这一劳永逸的治疗方法很简单,将军就必须受二茬罪,安莎必须重新为将军切开伤口正骨,重新缝合,然后打上石膏,敷上京里惠仁堂正骨秘方膏药固定,三个月卧床休养,待骨膜神经完全长好方可下床;暂时缓解就只能徒手正骨,敷上膏药尽量不能跑跳,比较效果而言,前一种将军要承受手术的痛苦,但效果明显,后一种就看将军运气,或许天长日久,骨膜和神经可以慢慢恢复。” 我一股脑的中西医结合疗法让乌丹也是大开眼界,抚须笑问:“先生可以肯定如果老夫这老伤腿被你重新动刀子后就能完全复原,老夫这些年看过几十个名医,没有一个说得有先生这般痛快的?” 我不愿为乌丹的老伤腿耽误时间,只惨然一笑,回答:“安莎不愿在将军面前夸耀医术,是否管用这个由病人自己决定,这段时间安莎都在提督府照看周大人,将军可以考虑周全再做决定。” 我与乌丹的对话就到此为止了,他一个驰骋沙场大半辈子的铁血战将,哪里输得起三个月的时间来治腿,后来不过是问我要了惠仁堂秋家的祖传药膏。 康熙二十九年除夕前夕,大清王朝在北境的战事连绵不断,准噶尔不断蚕食着蒙古喀尔喀三部,乌丹坐镇八旗清军东北大本营,哪里有时间来治疗旧伤,我看着狼兆微瘟的脸色,明白乌丹的目的,可我现在的处境,哪里容得儿女情长,也罢。 可我并不知,这一番提督府的年前探访之后,乌丹跟自己心腹爱将说了什么,反正江六驴这个人对我的态度,彻底褪去了那种初恋的热烈,变得理智而冷静,让我却有些不习惯。 乌丹说了什么,我是几年后方得知,实际上他就说了一句———————狼崽子,这个女人是值得你长相厮守一生的女人,不在乎这一时长短,来日方长。 一语成谶,我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位康熙的铁血统帅,但却记得周培公的那个梦,海东青,这个男人,确实像一只俯瞰苍茫的海东青。 后话不知,我只知道当日欢宴后,周培公体内的镇痛剂药效一过,那一夜,除夕前一夜,是周府的不眠之夜。 这个男人,这个已经病到瘦削形骸的男人,坚持不要用我的镇痛药,说那东西会上瘾,自己不要受药物控制。 两个老仆急得跪地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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