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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现在已经不常见了,”我说,“我读到它在很久以前有着爱情的象征。” “有的东西很难消退,”他说,“比你想象到的还要难。它背后的意义比它存活得更长久……” “我也想知道我这把刀名字背后的意义,”我用它的刀尖慢慢凿出了伞帽上的一朵玫瑰,对他说,“可我竟然把它的名字忘记了。” 他停了手,又继续去削。我发觉我的长刀削得不如他的短刀快,认为一定是外在因素作祟。 “我右手上的伤口没问题了吗,卡拉扬?”我问他,“我在一周前醒来的时候就绑着绷带,现在已经不大疼了。” “大概可以,”他说,“刀者的愈合速度比一般人要快。” 我一边扯着绷带的一头,一边嘟囔道:“绷带好像应该三四天换一次……” 他在一旁说道:“没关系,我中途为你替换过一回。” 我谢了他一声,把绷带撕了下来。我手上原本作痛的伤口没有我想象中的狰狞,只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痕,形状颇具艺术感。我观赏了它片刻,回想起卡拉扬的话,忽然发觉我对他提到的事根本没有印象,再抬头看他时,他的眼神正漫无目的地扫来扫去,脸上有一点红晕。 我转了转念头,随手拿了一根伞骨,气势汹汹地作势要对他行刺: “卡拉扬先生,从实招来,你是在哪一天半夜潜入我的房间?” 我们削下来的木屑飘得我们两个满身都是——外加我们又发生了一场小小的打闹——我们身前的地面上就如同落了一场薄薄的雪。 我们的伞在那天过后已经初具雏形。我们把每一个关节都拼接在一起,再附加几个作弊的稳固咒,只是没有合适的充作伞面的材料。那把木伞的伞架被我们撑开了,摆放在长桌餐厅的一角。 我在来到他这里后始终没有做梦,或者只有一些朦胧的印象,在第二天苏醒时也记不清楚;但我那一晚头一回做了一个无比清晰的梦。梦里卡拉扬坐在树下,望向我这边。场景一转,又转到另一个地方,像是一条走廊,他迎面走来,在问我要什么东西。 “你好,”他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他问我要的是一张社团的单子,我告诉他我储物柜里有。我带他一直走到柜子附近,他看着我打开它。 “可能有点乱。”我认真地说,然后把柜子解了锁。 然而那里面比我想象得还要糟,似乎有几个朋友又往里塞了些什么,里面多了几盒零食与一堆便条,本子横七竖八地倒在里面,纸张摞得参差不齐。还有一张便条当下飞了出来。 “好吧,是非常的乱。”我摸了摸鼻子,对身后的人说。 他似乎是笑了,目光深邃地望着我,只在接过单子时对我道谢。随后一切都如潮水般退去,梦境旋转着消失。 我在这个梦醒来时心情很好——我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征兆。那里面的每个细节都非常真实,我不认为那单单是梦境,也许是一次曾被我遗忘在脑后的、我与卡拉扬的交集,而它已飞回到我的身边。 因为看到卡拉扬在头一天唤出了刀,我便约他在一个训练室里同我对打一场。我在第一局输得倒靠在墙上,于是不服气地与他再约一场。我们这么打了五场,每一回都是我输。他最后或是绞住我的双腿,在我动弹不得的那一刹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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