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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铁盒边缘来回敲,这一路倒是没再黏我,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我还挺喜欢这种氛围,什么也不干就和他待在一个小空间里的感觉。进了小区,我把车往车库开的时候,他说:“路怀,我觉得今天可以……” 他说话声音实在太小,我没听清,啊了一声,他又说了一句什么,我干脆把音响关了,说:“说什么宝?” 唐书禾咬了咬牙,脸色特别不自然,哽了哽,小声说:“我今天,我觉得我可以……” ……操,明白了,说别的他不会这么吞吞吐吐,我心一热,捏了一把方向盘:“你今天,怎么,不害怕?” “不怕,”他说,“我想你。” 说时迟那时快啊我操,我感觉我下半截儿嗖地一下……啊,倒也没那么快,也不是充气的,反正就是嘣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我一时热血上头,太阳穴都在突突跳,我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没那么急色:“行,咱们回去就弄。” “不要那样的。”他说。 “嗯?”我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反应过来。 “操,”我说,“你想来真的?” 他红着耳朵点了点头。 血都在往我的脑袋上跑,幸而车开进库里了,不然我怕我这几步路都要看不清,我说:“你……不是,你能行吗?你上次……” “上次,”他有点急,“上次我也没想到会那样,我这次,尽量控制,实在不行,可以,可以固定一下。” “什么?”我晕晕乎乎地问。 他豁出去说:“可以绑起来。” 妈的。 我后脑有一根筋劈里啪啦地炸着跳了起来,后脑勺嘣嘣响得发疼,我心说唐书禾你要不要命了,你特么是不要命了,我忍忍忍没忍住,狠狠地砸了一下喇叭:“操。” 他整个人红到爆炸,居然还嗯了一声。 我快烧起来了。 大概是因为我当时过于神志不清,后来的事情再回忆起来,我居然都没有一个特别连贯的印象,只记得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对于地点的画面记忆都是碎的,一会儿在车库外头,一会儿在楼道里,一会儿在家里,狗围上来迎接我们,我们被绊倒在地上,锁没锁车忘了,怎么开的门忘了,什么都忘了,只记得那天是在客厅,连卧室都没来得及进去,动作都狂乱而无意义,有高热一样的迷狂与谵妄,天色极好,中午太阳光非常强烈,客厅满地炫目的白光让整件事情像个白日梦,醒不过来,不想醒。 如果说我还有一丝理智,那就是我没有真的照他说的那样去固定他——唐书禾连绳子都准备好了,这个人连眼角都是红的,勾着我的脖子说路怀,路怀,我想你。 我低头去亲他,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那之前,医生对我们说,唐书禾的障碍是心因性的,万幸那个学校没有给他用一些会让他终身残废的药,这些年他一直在尝试脱敏治疗,可是没有配偶的帮助,成效一直不算大。那次……毫无防备地被他踢了一脚以后,我们一直用更温和的方式去做一些尝试,虽然还是没有站起来,但是还是有效果的,像一架废掉的飞机,从原地报废到可以跑起来了,大概就是这么一种进度。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飞机飞起来了。 我愣了一下,和唐书禾对视,他好像也很惊异,我们默默地看了对方一会儿,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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