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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临说的不是什么拍马屁的话,而是这个赵勋确实优秀,年纪轻轻赤手空拳闯出了自己的名堂来了。 三人相互寒暄了一番家常后,江时临转入正题,“舅舅,请问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在你这里工作过的司机张瑞福吗?” “张瑞福?”赵慕德问:“我当然记得他,他帮我开车开了十几年,可他已经死了呀。你们今天上我这里,是为了他的事情?” 赵慕德把视线投向宋西汐,“西汐,当年把你送去机场的司机就是张瑞福。” “这个我知道。”江时临接话,“我最近在调查一个案子跟他有关系,所以我想知道当年张瑞福死后,你赔偿给他的家属多少抚恤金?有没有使用过匿名帐户给他转过钱?” “匿名帐户?我为什么要用匿名帐户给他转钱?”赵慕德说:“当年西汐和阿福他们连人带车坠江引起了媒体的关注,他的家人也时不时来我家闹,说什么他是因公殉职,要我给予赔偿。为了堵住所有人的口,我是当着媒体的面开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阿福的家属。” “我想起来了,当着媒体开支票的那天是8月15日,刚好是我家臭小子的生日。”赵慕德补充说。 “也就是说,张瑞福的儿子在8月19日收到十万块跟你没有关系了?”江时临狐疑地说:“既然这十万块不是你给的,这又会是谁给的?” 难不成是张家的亲戚借给他的? 不,莫惑的调查报告说得很清楚。亲戚们都知道张士辉好吃懒做而且沉迷赌博,没有一个人愿意把钱借给一个赌鬼的,而且这数额还不小。 “时临你的意思是……”赵慕德的语气稍顿,把心里的疑惑问出口,“你是在怀疑西汐当年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赵慕德笑了笑,低头给宋西汐和江时临的陶瓷杯里续茶,缓缓说道:“我倒是认为这是一场所意外,说句老实话,张瑞福他死了,我未必会赔钱。万一我真的狠下心不给呢,那他的命不是白搭了吗?” 他的想法跟宋西汐凑到一块去了,宋西汐说,“我也觉得没有人会愚蠢到用自己的命去赌一个不确定的结果。” 江时临把张士辉的事情大概向赵慕德说了一遍,“他的儿子欠了赌场十万块,因为还不起遭人追杀。就在这个关键时候,来向不明的十万块刚好填上了这个窟窿,救了他儿子的命。时间上太巧合了,所以我认为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只是,我现在手头上没有证据去证明我这个猜测。” “我抽根烟行吗?”江时临低声询问宋西汐的意见,这姑娘最近老在他的耳边说吸烟有害健康,让他把烟给戒了。 这不,抽支烟都得向她打报告,要不然非得要不高兴了。 宋西汐知道他的烟瘾又犯了,心想戒烟是一个长期工作,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径直拿起打火机帮他给点燃。 抽完一根烟,江时临把烟头给摁熄了,“你们说得对,那是一个不确定的结果,赔不赔和赔多少都是他无法左右的。所以,我猜测张瑞福并不是用命去赌舅舅的赔偿金,而是匿名帐户的十万块。” 江时临的眼神倏地变得凌厉起来,大胆分析道:“如果想要西汐的命是另有他人,而这十万块就是他愿意付出生命的筹码呢?” 这样大胆的设想让宋西汐的心狠狠跳了一下,“为了十万块赔上自己的命?张瑞福死的时候大概是五十岁左右,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在舅舅家工作个十年才退休,十年不止挣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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