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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摇头。 三年来我一直在撩他,这已经是我生活上最有趣的事情之一,我只想接触安燃的身体,别人的都太讨厌。 怎么忍得住? 安燃问,「你点了火头,又不能解决,我告诉你,你会帮我找人解决?」 我已经够大,听他说找人解决,当然非常反感,跳起来抗议,「不可以!谁说我不能解决?」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做。 他却只说,「很痛,你会哭。」 那次我终于硬着头皮坚持到底,后来抱着安燃哭得天昏地暗,说,「原来到后来这样舒服,为什么不早点做?」 安燃笑着亲我,说,「你当然舒服。」 如今他不再亲我。 如今他笑,我却心惊胆跳。 从前,他等我长大,现在,他等我伤好。 他的忍耐力是一把刀。当他心疼我的时候,他用这个割他自己,当他不心疼我的时候呢? 当他不再爱我,对我说,君悦,上床是你唯一用处的时候呢? 我不敢想象。 不敢想象也无济于事,有的事,毕竟躲不过。 某日医生过来恭喜我,「君悦少爷,你的身体好多了。以后只要小心调养,会越来越健康的。」 简直就是判了我的刑。 不出所料,安燃当天就有了消息,命人把我所有东西搬到他的房间。 其实我没任何东西,除了我自己,还有什么? 连身上的衣物,肠胃里面的食物,都是他的。 我被带过去的时候,安燃并不在房里?送我过去的男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帮中精英,穿着西装,斯斯文文。 把我请进门,离开前说,「君悦少爷,安先生的套房里面有很多精密监视仪器。请你放心,当安先生在的时候,仪器一律是关闭的。」 一针见血的威胁,可以说得这么彬彬有礼,也算是一种本事。 于是,我不得不在想象中的满屋子的监视器下,等着安燃回来。 真可怕。 他还未出现,惩罚已经开始。 等得坐立不安的时候,我踱到窗边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还没靠近窗台,门忽然打开,几个男人几乎是一眨眼就到了我面前。 动作如此矫健,我差点以为自己在电影拍摄现场。 人人都很礼貌。 带头那个尤其恭敬,微笑着说,「君悦少爷,请不要太靠近窗户。请。」他摆着手势。 我被他们请到沙发上。 又向我请示,「不如看看电视?」 我不做声,他们很直接地把沉默当成同意,打开电视。 「君悦少爷,想看哪个台?」 这样殷勤眼务,真让我无话可说。 对方很识趣,把遥控器放我面前,「还是请少爷自己挑吧。」 带着手下,规规矩炬退了出去。 再好看的电视,也不能缓和我紧张的神经。 三番四次转头去看那扇大窗,不过是二楼,跳下去也未必会死,连这个都看得如此紧,其它的更不必说。 不由得人不心寒。 下午,安燃还没回来。 有人送饭进来?一碗汤,一碗白米饭,几样菜都装在小碟子里,分量不多不少,明明白白警告着,所有的都要吃完。 求死不得,谁会蠢得再去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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