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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模样,只眉间松松挽着结,却是郁塞难抑,隐隐现了出来。 祥祀忽地彷佛被撞了下的一顿,眼前的脸不其然和回忆中某张脸有几分重合,他旋即忆起那场战事。眼睛冷光顿消。 他低头宽慰似的含住余庆下唇,一面徐徐抚弄余庆纳马眼处已沁出水珠的硬物,一面。 「皇──」余庆张口欲言,一下子被祥祀闯进他牙关的舌头全堵了回去。 祥祀吸吮他的下唇,舌头粗鲁的刷过齿龈、反复舔拭牙齿内侧、用力而稍硬的舌尖刮搔上颚,接着黏滑的纠缠住他的舌头。 他的手指埋入发间扣住余庆的脑袋,转着头去勾余庆的舌根,用舌面贴住了舌下格外软滑敏感的黏膜磨蹭着舔到了舌尖,牙齿接替舌头,衔住了余庆舌尖的软肉。 余庆骨子里漫出来震耳欲聋的欲望,浑身绷的发僵才勉力将自己钉在床上。 他睁开眼。 视线里只有一双眼睛,黑峻峻的,里头满是翻腾不休的暗沉火焰。 祥祀一个人吻了半晌,双眼泛着血丝的松开了余庆的嘴。 余庆面上血气胸涌的一片潮红,眼睛像见了血的狼般烧灼灼的,他盯着祥祀,脸上神情微微扭曲。 祥祀不愿去看他表情,俯身又咬住他的唇,哑声道:「子涯,你显见也得了趣……只今夜……」声音噎在喉头,他竭力含住已探出喉头的那句话,像是在阻拦一只要爬出鬼关的恶鬼,但字句终究撕开唇齿一字一顿落了出来。「只得今夜……子涯、只得今夜……莫叫我记着强行欺辱你的样子。」 余庆闻言心下大痛,终是忍不住闭上眼,伸舌舔过祥祀的上唇,吻了进去。 祥祀得了响应,虽知不过是自己求来的,可这人意识清醒的同自己在床塌上翻滚云雨想来也就这么一夜……。 这么想着祥祀又自觉荒谬;哪里来的云雨之欢,虽说是得了余庆应允,可将这明明不愿的雄武男子压在身下还兴奋得无法自抑,他也就和下三等的无耻淫贼差不了几分,还作那一往情深的样子,实在可笑。 这般想着,却怎么也放不开手。 祥祀父亲为王时期后宫佳丽虽不及三千,一两百人少不了;他兄弟众多,出生堪称低微,幼时便多遭为难嘲讽,母亲仅享了极短时日的宠爱便被抛到了脑后。幼时的祥祀看多了母亲在宫阁里清冷的过着日子的样子、和那些镇日无事,只能在宫墙内夜夜盼着君王注目的嫔妃们;厌极了造成此般情景的皇帝。 道是多情、最是无情。 他自知生性执着张狂,伴在身边的,一人足矣。 若是他人,强求也好示好也罢,他贵为帝王,百般手段也不愁得不了对方欢心。 可偏是子涯、偏偏是那个子涯。 伴他走过年少、共御北地寒风、站在他身边一路踏过狼烟四起、血色入地的疮痍焦土;同迎繁华盛世的子涯。 子涯伴他十数载,肯为他遗臭万年、抛头颅洒热血无一句怨言。而他终于等到子牙用十数年来对他道:「臣在。」那样沉稳安静的声音对他道:「恕臣无法从命。」 他能用权谋铁血横扫千军夺天下,却见不得子涯屈了铮铮铁骨的样子。 求不得、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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