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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相似经历的人一看就知道。需要动用到一次次的门诊跟刻意隐瞒的状况,有心人猜测,不是癌就是瘤。祖曜泽听完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他虽不认识曾闻,但得病的痛苦他可以理解,即便是陌生人他都会抱有同情,更何况是对林司的导师。 话语间他不再像之前那般好奇,而是选择静静听林司说。林司的话题最开始围绕性情大变,之后又多是关于病因药理,听得出来他私下也做了不少功课。但曾闻毕竟不是祖曜泽的朋友,他可以用的耐心是有限的,林司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两人的话题全都引导去了曾闻身上,这让祖曜泽有些吃不消。 这一周,两人又不能见面。祖曜泽还是因为工作,而林司仍是因为曾闻。 祖曜泽出国之前,两人年纪小,常常玩在一起,一周见个三四次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后来因为断了那么两年的联系,回来后关系没了当年的紧密。做了炮友后,两人更像是被欲望驱使才会见面,加上事业也进入了正轨,都在在打拼的阶段,留给玩乐的时间就少了。林司去上海后,有了自己的生活,祖曜泽则沉醉自己的花天酒地。即便是到了“守身如玉”那会儿,祖曜泽想找林司做爱前把“去上海”跟“非打炮不可”的麻烦程度一比,他宁愿憋着。 聚少离多就是在异地朋友,更是异地恋的标配,见了面再分开时有依依不舍,但一直分开没见过,对于已经适应了当下状态的人来说,并不如想象中那样非见不可。可这不代表两人就可以以此为借口一直不见了,加上了恋人的外衣的“不聚”变成了“不该”,祖曜泽反省是不是自己没有为这段感情投入应有时间的同时,也会在心里不悦林司为其他人花掉的精力。 但这个节骨眼,他什么都不能说。 祖曜泽向谢锦年寻求解决问题的折中方法,谢锦年听完后知后觉,说:“你俩在谈恋爱啊?” 祖曜泽说是啊,他没告诉谢锦年吗,谢锦年无语点千行,说:“你俩谈不谈恋爱都这鬼德行,你不告诉我我当然不知道。” “所以你觉得呢?” “反正现在就两个选择,一个你就憋着,另外一个你跟他说,没别的方法。” 祖曜泽虽说可以为朋友什么都做,什么都忍,但他那群门当户对的朋友让他做到这个程度的时候也很少。他从小平顺惯了,几乎没经历过亲近的家人经历生老病死,所以乍一听起来,十分不好受。 林司对曾闻无谓的关心,在祖曜泽眼里是无法解决问题,那也等于没有实质作用的。反倒是林司一再的提及,让祖曜泽有种林司对曾闻的在意比对他的还重要的错觉。 这种想法不合理的,甚至是不道义。于情于理,祖曜泽对一个病人抱有这种敌意,都是不应该的。可爱情又是自私跟占有,他不能去干涉林司关照曾闻,那林司可不可以不让自己知道他有多在意。 种种因素堆砌起来,让祖曜泽对曾闻这个名字都产生了深深的疲惫感。他还是怕林司不高兴,思前想后,终于在林司连续提及曾闻的第十一天,对林司说:“你不要跟我讲这件事了。我不是医生,帮不上忙,也解决不了。听说北大医院那边有几个专家专门研究这方面,我找我妈要了联系方式给你,看看会不会有帮助。之后这个话题我们就过吧,行吗。” 林司听到这话,当场傻眼,一时间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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