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第1/3页)
江橘白看完后,又将最后的日期确认了一遍,是在半个月之前。 “我跟他不是什么朋友,我不认识他。”江橘白把艺术折起来还给了徐美书。 半个月之前,所有人都还活着,一切都还很正常,江橘白那时候根本不认识徐栾,怎么可能跟他是很好要的朋友。 江橘白眉眼间浮上一层隐隐的恼怒,他几乎可以确定,这是徐栾玩的一个恶劣的把戏,他指的是死后的徐栾,不是活着的。 徐美书把徐栾的遗书收回到了手中,“的确,我拿到遗书的第一时间就去询问了徐栾的其他同学,他们听说过你,但都不知道你跟徐栾是好朋友,我想……” 面对着眼前眼神漠然的少年,徐美书竭力寻找合理的理由,“他应该是生病了,产生了幻觉,你不用放在心上。” 江橘白居然跟眼前的中年男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心照不宣。 他看出来,徐美书也觉得这个理由勉强。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江橘白站起来,他朝门口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他怎么死的?” “谁?” “徐栾。”江橘白觉得徐美书这个人挺莫名其妙的。 谈起徐栾的死亡,徐美书旁边的女人捂脸哭泣得更加厉害,徐美书拍着她的背,回答道:“心搏骤停,具体是什么引起的,医生说是没有休息好又受到了惊吓,徐栾在遗书里说他总做噩梦,我想应该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为什么什么都要藏在心里,我们是他的爸爸妈妈啊,我们难道会害他吗?”女人突然抬起头,哭着说道。 徐逵也过去安慰她。 江橘白悄然走了出去,外面正好就是徐栾的灵堂。 他记起江祖先的叮嘱,走到了桌案面前。 桌子上放着一盒香、一盒蜡烛还有几捆纸钱,比那天在仓库里遇见的灵堂要齐全完备得多。 徐栾没什么晚辈,来的人基本都只是鞠个躬,提前准备的蒲团成了多余的,被踢到了桌子脚底下。 江橘白蹲在地上,艰难地把蒲团够了出来。 他手指夹着蒲团,朝四周看了看,目前没什么人来,两边坐着的人也都在哭他们自己的。 江橘白抽了几支香,借着蜡烛的火苗,将香点燃后插进香炉。 接着,他把蒲团丢在地上,飞快跪上去朝前磕了三个头。 他不想回答为什么他要给徐栾上香磕头这个问题。 短短几秒钟,江橘白就冒出了一后背的汗,他屈起膝盖,正要起身再给徐栾烧纸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江橘白,你这是做什么呢?” “就是,怎么还给徐栾磕起头来了?” 一群与江橘白年龄相仿的男生从后面围了过来,脸上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你给他磕了,不得去给你那两个哥们儿磕一个?” 他们是徐家镇的,徐家镇的人基本上都挺有钱,总之比江家村的有钱。 在学校里,江家村的要么默默无闻,要么就是徐家镇人的跟班和跑腿。但江橘白偏不听人使唤,因此明里暗里树了不少敌,三天两头跟人打架。学校里看不惯他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不过大多是徐家镇的。 徐家镇的少爷们就看不惯江橘白这种一身穷酸味的硬骨头。 江橘白索性站起来,无视了他们,抓了一捆纸钱,丢进了火盆里。 火盆里的灰溅起来,飞到他们几个的衣服上,几个人立马就原地跳了起来。 “草,你他妈贱不贱?” “知道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吗?” 江橘白冷冷地看着领头的徐武星,“再找事,我用纸钱丢的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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