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 第156节 (第2/3页)
奔波费神。 她很累,需要休息。 半个时辰后,温禾安手指在他掌中动了动,慢慢挪开遮在脸颊上的荷叶,露出一双眼睛,视线挪到身侧人身上。他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中翻转着块令牌,令牌上燃着圈独特火纹,上面飞快闪动着字迹,他一般只是看,偶尔才出手揪出一条打回去。 “醒了。”陆屿然看回她,声音在日光下显得温柔:“事情都处理完了?” 温禾安揉了揉眼睛,没立即坐起来,她侧身窝在躺椅中,目不转睛看他,声音里带着半醒未醒的惺忪:“差不多了。” “接下来什么打算。” 自打她醒来,两人眼神随意对视上,原本松松交握的手加了点力道,温禾安思考了会,轻声说:“找王庭的麻烦。” 陆屿然将手中令牌摁下去,说:“我也在找他们麻烦。” 他问:“一起?” 温禾安唇角微翘,眼中笑意温暖,陆屿然看着看着,坐起来,伸臂将她轻巧抱着坐到了自己腿上,雪白衣袖和襟边霎时落满乌黑发丝。 他掌着她,亲她,一发不可收拾,两颗心似乎随着肌肤相近彻底贴合在一起,令牌从他手中跌落,他也不管,只是倾身贴了贴她的眼睛,问:“还疼不疼。” “还好。”温禾安缓了缓,唇珠水润,诚实回他:“……半圣之后,恢复速度快了许多。” 陆屿然看了看她的脸颊,又问:“情况还稳定吗?” “稳定。” 陆屿然没再说什么,这次亲吻很是温柔缠绵,炙热贴合得两颗心都要融化,闹到最后,一段劲瘦手腕往躺椅边垂下,风中有片薄薄刀刃切上来,鲜血成串涌出。 他垂着眼,将腕骨压在她嘴边,低声哄她两句,唇亲昵地压在她耳侧:“先喝一点,我带了药。” 温禾安倏的掀起眼定定地看他,须臾,她低头,吮上那道伤口,眼前不是晃动的树梢和爬了满墙的藤条,而是鲜艳的红,像一丛烧起来的烈火,从眼前烧到心里。 陆 屿然倾身,更紧密地拥她,伸手抚了下她的长发:“我在试第八感,等稳定了再压妖化。” “别怕。” 温禾安睫毛滞在半空中,像凝固的蝴蝶翅膀,她不怕,她胆子其实很大,做什么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当初和陆屿然确定关系前,就敢挑开脸上的东西给他看,让他抉择。 对她来说,任何关系的维系都如修行,如人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事事顺心,节节攀升,阻碍和困难是一定的,她不喜欢被一些完全可以一起解决的东西困扰牵绊,不喜欢帮他人擅作主张做决定。 然人生百年,今日才知,不是每件事都能做到坦诚相待。 她能说些什么,能和几个月前一样大胆又直接地再问他一次:陆屿然,你是选择最后一次站在我身边,还是选择袖手旁观,接受天下人与爱人孰轻孰重这等沉重的拷问。而无论选择哪一边,你都将为此失去所有,要么清名皆毁,万人唾骂,要么此生被内疚折磨。 什么都得不到,也什么都留不下。 温禾安说不出口,做不到。 一会后,她抬头,摸过小瓷瓶,快速给陆屿然伤口止血,嘴边染着艳丽色泽,抿起时跟勾人似的,他凑上去亲了亲,问:“和我们一起吗。住酒楼里。” 温禾安将瓷瓶放回去,动作轻顿,低声说:“不太好。” “我住过来?” 温禾安没说话,睁着双眼睛看他,安安静静。 她不说话,就是拒绝的意思。 陆屿然也不动了,他皱眉,不轻不重捏了捏她的指节,想要个解释,为什么不行。 他想和她在一起,每时每刻。 不加掩饰。 “我不一定会在萝州久待,琅州那边的情况你知道,最近事情也多。” 空气陷入某种静默,陆屿然一时没有点头也没摇头,他伸手触了触她红润起来的脸颊,轻缓吐字:“我得罪你了?” “没有。”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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