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第1/4页)
瑟瑟想起前世的一切, 痛意控制不住地上涌:众口铄金, 积毁销骨,污名杀人, 甚至比真刀真枪更加杀人不见血,更加残忍。 她气极反笑, 唇角略弯,唇边梨涡甜蜜,说出的话却一点儿也不甜蜜:“夫人这是说自己还是说县主呢?为了自己的龌龊心思推人下水, 可不就是黑心烂肚肠, 心狠手辣吗?” 孔氏气得跳了起来:“好个信口雌黄, 牙尖嘴利的臭丫头,你说萦儿推你下水, 有什么证据?”心中却越发看不上瑟瑟:这小丫头说话都软绵绵的, 想学别人逞口舌之利,还翻不出什么新鲜词来。 这是仗着荷包被要回, 开始抵赖了? 瑟瑟唇边梨涡更深, 眼中却无半分笑意:“真不巧,我还真有证据, 夫人想不想看一看?” 孔氏断然道:“这不可能!” 她是昨儿一早得到消息的, 心急火燎地赶到别院,问了陈萦身边服侍的, 才知道,陈萦那天晚上先是挨了三鞭子,等到回去打开荷包一看, 里面放着三颗松子糖,当即大叫一声,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孔氏过去看她时,陈萦兀自起不来床,话也没力气说,看着孔氏直流泪。 十月怀胎的女儿娇养到大,何曾吃过这种亏!孔氏当即怒火中烧,不过是个小小的宣抚使之女,居然敢这么对朝廷敕封的县主! 她照看了女儿一夜,听着女儿睡梦中痛苦的呻/吟,越发愤怒。今天一早,就叫上小儿子,从别院出发,到燕家兴师问罪来了。 她原没把燕家放在眼里,想得简单,带人打上门,绑着人直接去给女儿磕头赔罪,也用鞭子抽一顿,好出了一口恶气。燕家却不识相,那就休怪她狠心了。 横竖荷包已经要了回来,当初在场的人也没人敢和郡王府作对,她就把这案翻了,治燕家这臭丫头一个污蔑殴打县主之罪,看她会不会哭着来求自己。 这会儿听瑟瑟说还有证据,她想也不想地就反驳了。若有别的证据,陈萦不会不说。 瑟瑟笑吟吟地看着她,并不驳她。 孔氏目光与她对上,渐渐惊疑不定:莫非她真有别的证据?不会啊!荷包要回来了,当初在场的人自己也都敲打过,没人会为她作证。除非她能找到当初抱朴草堂的那两个下人。 但怎么可能?抱朴草堂的那位是何等人也,要不是燕家这臭丫头运气好,连见都不可能有机会见到他。何况,以那位的脾性,怎么会管这等女人家的闲事? 就算有万一,她也完全可以推说是臭丫头偷了萦儿的荷包,拿闺阁之物外流威胁萦儿,萦儿为了名声,被逼得承认了下来,其实根本没有推对方下水的事。 没错,就是这样!当初萦儿推人下水,根本没人看到,就算臭丫头有所谓的证据,她们也可以咬死不认。 孔氏想着,胆气顿壮,冷笑道:“没做过就没做过,我倒不信你还能编造出证据来。” 这可……真够无耻的啊!瑟瑟目光缓缓扫过对面,孔氏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倒是陈丰不敢对上她,移开了目光。 她问:“若我拿出证据,淮安郡王府管不管?还是会包庇县主,欺压民女?” 孔氏目光闪了闪。 瑟瑟笑了:“夫人不敢说吗?看来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孔氏被她一激,顿时怒了:“若萦儿真的做了错事,我让她向你磕头赔罪,送入寺庙,以赎此罪如何?”她想到受了鞭伤,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女儿,心中恨透了瑟瑟,又逼问一句,“若证明是你冤枉了萦儿,又当如何?” 瑟瑟道:“自然是随你处置。” 孔氏就等着她这一句,咬牙切齿地道:“好,记得你说的话。到时我要还你十鞭,让你为萦儿当牛做马。” 瑟瑟笑了笑,也不废话,回头对周老太君和燕行等人行礼道:“祖母,伯父,萧大人恰好在我们府上做客,请你们派一人,请他的随从过来做个见证。” 孔氏冷笑:“在你们府上做客,自然是帮着你们的,还能来做见证?何况一个随从能做什么证?” 瑟瑟道:“别人不可以,他的随从却可以。” 孔氏不信。 瑟瑟挑眉:“夫人就不问问是哪个萧大人吗?” “哪个萧大人?”孔氏想到了一人,又觉得绝无可能,嗤笑道,“你总不能把指挥使大人请来吧?” 瑟瑟道:“夫人既这么说,那是觉得萧大人有这个资格做见证了?”萧思睿在朝中任职殿前司指挥,孔氏说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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