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榨汁娇娃 (第2/2页)
。” “你不知道吗?”侯燃听了一惊,表情便冷了下来。 宋兆奎被他夹得更紧,已是有些痛意了,他一手揉着侯燃的腰,并不施力,“你下床便跟个贞洁烈妇似的不许人看,不许人碰的,我上哪儿知道?” 侯燃闻言,轻轻点头,抓着宋兆奎放在他腰上的手,缓缓抽插,面上似有所悟,有时被顶到骚穴了,便冷不防地尖叫出来。宋兆奎的性器被整根裹进去,他自是很受用的,不觉松了手,双手撑在脑后,笑着看他动作。 侯燃抽弄了几百下,逐渐力不从心,他瞪大了眼睛扶着宋兆奎的腰腹,坐下去便是全身战栗,起来后更是煎熬,眼前白光阵阵,不觉脱力,后穴中猛地纳入整根的大屌,侯燃心跳得甚快,双腿也站不住了,他缩着肩膀喷出几股精液,颤颤巍巍地倒在宋兆奎的怀里,被逼出两行清泪。 “没力气了吗?我来吧。”宋兆奎本来还闭着眼睛享受的,侯燃忽然压在他身上,他便睁开了眼,见侯燃六神无主、满面痴呆的模样,心里十分得意。两人姿势颠倒,宋兆奎翻身压在侯燃身上,将屌从侯燃穴中抽出,以手探之,穴中淫液涓涓而出,甬道翕翕地跳动,穴口嫣红无比,似是已至极限。 “皆是今日少扩穴的缘故,你受累了。”宋兆奎见那宝穴闭合不上,甚是怜惜,以手抚之,觉下身孽根性动,口中渴痒不止,便一边撸动性器,一面俯下身,拽着侯燃大腿,伸舌舔弄穴中风味。侯燃已是痴傻模样,也随他舔弄微微颤抖。 “实在做不得了,也不知为什么,做得我头都痛了。”侯燃缓过劲来,仍觉心跳甚快,他一手捂着胸,一手按着太阳穴,披散了头发跪在床上,满身皆是咬痕,娇弱之态让宋兆奎看得眼热。 “我还硬着呢。”宋兆奎干巴巴地呢喃了一句,右手抓着孽根上下磋磨,只想早些泄了睡觉,倒也没什么企图。 侯燃看着他,仰面躺下,将两条长腿并拢抬起来,粉嫩腿上体毛稀疏,又是娇生惯养的,皮肉细嫩滑腻。宋兆奎看着,手上功夫动得更快了。 “少不得你弄在我腿上,只是别进去就是了。” “这是可以有的。”宋兆奎听了猛地一乐,忙爬到他身上,在他脚腕上吻了吻,将滚烫坚硬的性器插进侯燃两腿间,极快地抽送,将大腿上皮肉摩得通红。侯燃抬头看那人,见宋兆奎满脸通红地抱着他一双腿,一手抓在他胸口上,两相揉搓,气喘如牛。 “一定有鬼。”侯燃被人带着抖动,心中思绪万千,他抓着宋兆奎的手,轻声呢喃。 “什么?” “山庄改造真要抓紧了办呐……”侯燃被人摸得乳尖挺立,瘙痒难言,正亏宋兆奎在他腿间射出来,把手也收回去,他便胡乱自个儿摸着那处红点,脑中亦是一团乱麻。 宋兆奎不大明白,在他嘴上啄了啄。侯燃便与他拥抱而睡,并无多话。 次日天蒙蒙亮时,侯燃听见动静先醒过来,见窗边站着一只木鸟,不免吓了一跳。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披了一件外衣走出去,从木鸟腹部的机关里取出信件,胡乱读完,吓得脸色苍白。 信上说:【八月十五,季长白:日不见君,君可安乐否?弟从前夜别过,怀中冷清,知彼去矣,怅然若失,魂丢叁分,魄离一半,将死未死。汝去邪?汝为梦邪?诚如神女入梦而襄王思之不得邪?自弟舍兄半年,虽结连理,举案齐眉,终非弟心之所愿。与人每相见,纵蝉鬓蛾眉、体貌闲丽,余几转横波看不得矣。然父母之命、家族之托,弟不得不为之也,每与亲近,如侍野兽,知弟身龌龊污秽,清泉不得洗,是失身于人矣,常怀忧叹,知与兄无缘。然,兴之爱余,不顾俗念,亲与同枕,共赴巫山,是大丈夫相惜,两人同心,非世俗庸人可扰也!弟忆昔年游处,行则连舆,止则接席,岂有如今日分别生疏至此邪?汝待余之心至坚,弟实愧于兄也,弟思过往,知负卿多矣。今当舍旧怨,结新欢,成吾两人万世之好。古人云“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弟今反复思之,诚如是也!万乞回信,珍重珍重。特撰一诗,表弟衷肠: 昔在青云间,今坠泥淖里。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彬彬君子者,远山云雾中。伯牙绝弦日,仲尼覆醢时!旦夕思鹊桥,送我入青山。青山妖且娆,同游觅佳期。】 侯燃读过,转头去看宋兆奎,见那人尚昏睡不知事,忙取了纸笔写回信,删改中不觉羞愤交加,笔传纸背,心中恨意丛生。 “寨主缘何写此淫邪放荡之语寄我,实有病邪?何不早治。” 换了纸书写完,侯燃将信放回,将木鸟扔出窗,看它飞过天边,仍觉心头震撼。他猛地想起那时宛季长的女人还骂他无耻放荡,手上用力,将笔杆也掰断了。 宋兆奎醒来时,正看见侯燃在烧书信,那人的面色实在难看。侯燃见他醒了,将残纸扔进竹筒,招呼他快去取剑练功。 “你不是说要做大事吗?这里正有件大事等着你办呢。”侯燃红着眼睛流泪,披头散发地坐在火光旁,极狠戾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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