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疼,再会! (第1/4页)
刘峗面无表情,他又重复了一遍。 “沉成蹊,你该吃药了。” “你在狗叫什么?” 沉成蹊一脸不解,上前几步,拿着冰冷锋利的刀口对着刘峗的脖子。 看刘峗平静站着,眼神也是平静无波,沉成蹊自觉胜利,他痛快笑出了声,手下动作还接着兴奋往下压,“来来来,姓刘的,你有本事就真别躲,嘴欠我就帮您老人家脖子凉快凉快。” 医学天才了不起啊,刚才面上不显给你点好脸看,这就不知道什么大小王了?和林家有那么点关系就不识相,还和以前牛逼轰轰的那个死样给谁看啊。 怎么的,还想要接着给他治治?真当他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形沙包啊? “放轻松。” 刘峗内心鄙夷,面上丝毫未变,他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很淡然地伸手,好像是和老朋友相见一样,伸手去拍沉成蹊肩颈部位。 刘峗当过沉成蹊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虽然治疗和相处的时间都不长,如果要按年头算,还是能算得上“老朋友”。 比如这个要给他扎针的动作,在所谓的治疗期间,沉成蹊遭遇不下上百次,他这个所谓的“病患”再熟悉不过。 忆起从前,沉成蹊只觉头疼,除了那个声音,小时候的记忆里画面中大多是白色大褂在阴森飘动,手中动作的一顿,沉成蹊面色也僵下来,竟然下意识侧身向后躲。 猎人瞬间变成了猎物。 速度算很快了,可刘峗比他更快,专业人士只需一眼,一瞬,轻飘飘的一针就给扎进去了。 肩膀刺痛,青筋暴起,沉成蹊怒目圆睁,指着刘峗就是一阵暴喝,嘴上打起快板,给他来了一个加密祝福。 “姓刘的!我#$^amp;$#%$^amp;%$# ??#&×£*%!!!你#&*%…” 反应竟然这么激烈。 刘峗有点意外,不过听着他的话,脸色渐黑。 什么狗屁天才医生,有机会别让老子我一脚踹死你!沉成蹊挣扎着这样想着。 可惜了,在药效作用下自己动不了,想出声,慢慢也说不出来话来。牙关紧咬,沉成蹊倚靠墙面,暂时稳住但难以控制的疼痛全身还在发抖。 争着最后几口气,沉成蹊阴测测盯着刘峗。 跟以前一样,刘峗动手时表情相当平和。 毕竟人的面部表情可以伪装,养成的肌肉记忆却不会撒谎。 长居国外,刘峗一直忙于医学实验,除了处理一些必须的事要,他很少回国。 这样算起来,他已经约有九年多没见过这个曾经的可怜的病人了。 时间真快,一眨眼就九年了。 刘峗重新打量起沉成蹊。 不过他也比沉成蹊年长九岁,相对的,在打量沉成蹊时,还是大人对小孩的那种不屑审视意味。 居高临下,刘峗眼神透着轻傲。 事实上,刘峗也是一直看不上沉成蹊。 废物就是废物,不会因为时间而变,小时候就废,这么多年也没有长进,大了更掀不起什么风浪。 以前的事他想不想起来什么的,刘峗一点都不担心。 毕竟自己到现在都没弄死他,他应该感恩戴德,等会还能享受到跟那个聪明一点的货一样的待遇,这已经很便宜他了。 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捏住针筒,微微旋转着调整角度,仿佛在把玩一件精致的乐器,刘峗眼底闪着疯狂的冷光,手下利落将针头扎到底,直到透明药液完全注入流淌血管其中,再有条不紊地拔出。 说实话,刘峗刚去国外学习的那两年,刘峗还挺怀念和佩服沉成蹊的。 跟其它一针试剂都受不了的脆弱实验体不一样,沉成蹊年纪小可这小身板可太耐药了,什么旧药新药,就算混合在一块,给他打个十针八针下去最终也没多大的事。 时间一晃而过,他长大了,在国内派头也出来了,动静不小。 刘峗腾点空一查,发现这小子竟然在找刺激玩各种危险的极限运动,每年都出点意外躺几个月,不过玩到现在还没死,除了运气这身体也是真是耐造。 一秒,两秒… 药效发作了,瞬息间,沉成蹊本就难受的大脑昏沉下来,身体摇晃间脱力再也坚持不住摔倒在地,手中短刀也随之掉落,哐当一声,响声很是清脆。 神庭、头维、天柱、完骨… 刘峗推推眼镜,腕骨轻凸,他有点偏瘦,长时间的医学实验将外界的喧嚣隔绝,也养成他一身冷白的肤色,手背上一路蜿蜒向下淡青色血管尤为明显。 他慢悠悠地,此刻手持着细长银针,动作优雅无比,从容不迫又精准地扎进沉成蹊头颅上各个穴位,不同穴位也用不同的力度缓缓捻动。 因为奶奶的病情,沉薇从小各种寻医问药,什么中医西医治疗方法她也算熟络,条件反射,眼看他给沉成蹊扎得跟个刺猬似的,共情力超强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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