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何将艳骨埋绝殇 (第2/3页)
都该死。若不是她亲爹容不下她,她何至于离家出走,孤身一人历经千辛万苦爬上蜀山。她不过是有了身子,跟那些人半点不相干,他们却也要逼死她。他们都该死!” 莫熙心道:果然跟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山下那些村民都是他杀的。而村民口中的女鬼就是瞿耀昔日的恋人。虽然索魂的并非女鬼,却也因“女鬼”而起。瞿耀为人处事皆为了“名声”二字,他故意不使内力,只用冰锥杀人就是为了掩盖自己。如此说来,那些死者的墓碑应该也是他用武力全数毁去的。这么一来,凶手看似不会武功,却能凭一己之力毁了那么多墓碑就能解释得通了。 沐风亭又是一声冷笑,道:“瞿掌门好大的怨气。那洛恒呢,他又何罪之有,说起来他也痛失所爱,跟瞿掌门算是同病相怜。”心道:趁他现在心智癫狂,我先诈他一诈,洛恒之事多半与他脱不了干系。 瞿耀愤恨道:“那姓洛的也该死。我为了当这个掌门成日小心翼翼。他却为何只不依不饶,话里话外意指‘济善堂’害死了他的妻子,到处败坏我的名声,逼我替他出头。”一顿,他越发愤然道:“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从来都没人为我出头,他老婆死了,凭什么要我为他出头。” “洛恒可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你却指使圆悟杀了人家妻子,只为了取出紫河车。” 瞿耀一惊,道:“你怎么知道紫河车的事?是了,定是圆悟这个蠢货泄露出去的。哈哈,笑话,他们都以为紫河车可以增加功力,却不知我只是用那些未出生的婴儿去祭奠我那苦命的未出世的孩儿罢了。凭什么他们就能平安降生,我的孩儿却要夭折。我的孩儿在地下定然寂1寞,把他们都送下去陪他,岂非死得其所。” 沐风亭对他的疯狂嗜杀暗自心惊不已,口中却讥讽道:“瞿掌门一边暗中大开杀戒,一边明着开‘济善堂’沽名钓誉。你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可谓煞费苦心,连手下亡魂的墓碑也要尽数毁去,免得他们的家人,尤其是那些妇人的丈夫退伍回家发现妻子死了,来寻蜀山派的晦气。” 瞿耀不以为然道:“她死了我都没有为她立碑。那些人自然更不配。” 莫熙心中冷笑不已:瞿耀所作所为皆是出自本心,却都推到别人身上。他自始自终都没有吐露自己爱人的名字,可见即使到了今天这一步,在他内心深处,自己的名声才是最重要的。潜意识中仍然企图掩盖这个秘密。 沐风亭忽然平静问道:“瞿掌门是否知晓你的武功为何入魔?” 瞿耀面露不甘道:“便是这情之一字害我终生。当年我痛失所爱,不免急怒攻心,练功出了岔子。这许多年又一直郁结于心,自然越发严重。” 沐风亭摇头叹道:“并非是情害了你,相反,你若真懂情又岂会是如今的局面。瞿掌门身为道家一派之尊,岂会不知‘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方为大道。”说罢,不待瞿耀有任何反应,飞身而起,出手如电点了他的昏睡穴,将“离梦”强喂下去。 莫熙这才穿窗而入,道:“看他方才动手便知,他因常年滥用邪功,已损害了心脉,便是你不出手,也活不了多久了。” 沐风亭道:“我方才与他缠斗,便是让他的邪功加速激发出来。” 莫熙拾起地上的承影,将古朴轻灵的剑柄握在手中,顿时惊讶至极。只见承影嵌入她掌心的一刹那,竟然生生长出剑刃来。剑身清洌如水,月光之下却无一丝剑光反射。她用未受伤的左手,随意轻轻挥向案上一角,竟是一丝阻力都无,连空气流动都察觉不到,也无丝毫声响。那红木一角却已经被生生砍落,切口平整光洁得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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