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1/12页)
多娜不在家,嗯?” “嗯,她大概和泰德到南面的多味冰吃汉堡或什么东西去了,我真希望我在那儿,而不是在波士顿。” “哦,只要想一想。”罗格说,他恶意地笑着“我们明天晚上就会到爱波尔,然后准时到比尔特摩旅馆喝鸡尾酒” “去你妈的比尔特摩旅馆,去你妈的准时,”维克说“无论谁不在缅因好好呆着,硬要花一个星期去波士顿或纽约进行商务旅行——我是说在夏天——他准要疯了。” “好,我让机”罗格说,电视屏幕上,鲍勃斯坦利开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球,比赛开始了“真他妈狗屎。” “三明治相当棒,罗格。”维克说,他得胜地对合伙人笑着。 罗格把盘子抓到胸前:“打电话去要你自己的,你这该死的揩油鬼。” “号码是多少?” “六八一,它写在拨号盘上。” “要不要给你再来些啤酒?”维克问,他走向了电话。 罗格摇摇头:“我午饭吃得太多。我的头在疼,我的胃在疼,可能明天早上我就会得香蕉软腐病。我很快发现就是这样,好伙计,我没有开玩笑。” 维克打电话要了一份黑麦熏牛肉三明治和两瓶上堡啤酒。他挂上电话,转眼看向罗格,罗格坐在那儿,眼睛盯着电视。三明治盘正端放在他的大肚子上,他正在哭。 维克起先以为他没有看清楚,以为他产生了某种幻觉。但不是,他清楚地看见了眼泪,它们正像棱镜那样把彩电来的光晶莹地映进他的眼睛。 有一刻维克站在那儿,不知道他是该走向罗格,还是要走到屋的另一侧拿起一张报纸,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这时罗格已经在看他,他的脸抽泣着毕露无遗,它脆弱、毫无戒备,就像泰德从秋千上掉下来擦破了膝盖,或在人行道上滑了一跤时的样子。 “我该怎么做,维克?”他声音嘶哑地问。 “罗格,你在说什——”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说。电视中波士顿人在双杀中结束了第一局,芬威体育场中的观众欢腾了起来。 “别紧张,罗格,你——” “我们会完全失败,我们都知道,”罗格说“它闻起来就像一箱整周整周地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的鸡蛋。这是我们玩的一场小游戏,我们争取到了罗布马丁,毫无疑问我们也可以争取到夏天市场调研公司,因为我们给他们钱。多好!除了真正说话算数的,我们已经争取到了每一个人。” “还没有产生任何决定,罗格,还没有。” “奥尔西亚还不太清楚利害关系。”罗格说“是我的错,好,所以我是只小鸡,咯咯地叫。但她爱在布里奇顿的生活。维克,她爱那儿。那两个女孩,她们在学校里已经有了朋友但她们一点不都清楚究竟会发生什么。” “是的,它是一场恐怖。我已经不需要再和你透彻地讨论了,罗格。” “多娜知道问题会有多糟吗?” “她起先只是认为这是一个开在我们身上的相当棒的玩笑,但现在她已经受到冲击了。” “但她不会像我们这样看缅因的生活。” “原来可能不是,如果我现在再提起把泰德带回纽约,她会恐惧得举起手来。” “我该怎么做产罗格又在问“我早不是个孩子了,你三十二,维克,但我下个月就要四十了一。我该怎么做?带着我的简历到处跑?j沃尔特汤姆逊会不会张开双臂欢迎我?’你好,亲爱的罗格,我还留着你的老位子,你从三十五加五岁开始’,那就是他要说的?” 维克只是摇着他的手,但他心中的那个影子已经开始被罗格搅烦了。 “过去我一定会疯的。好了,我还是会疯,但现在我更多的是惊恐,晚上我躺在床上,试图想象以后会怎么样。究竟会怎么样?我不能想象。你看着我,你对自己说‘罗格在演戏’,你——”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维克说,是望声音里没有自责。 “我不会说你在撒谎,”罗格说“但我已经和你共事了这么多年,很清楚你在怎么想。可能比你自己还清楚。不管怎么说,你这么想我不会责备你——但三十二和四十有很大的区别,维克,从三十二到四十你失去了许多血性。” “罗格,我想我们还有很多为这个提议战斗的机会。” “我想做的只是带上二十箱红浆果活力谷和我们一起去克利夫兰,”罗格说“回来的时候我可以把它们绑在我的尾巴上,我的尾巴会足够长,你知道!” 维克拍在罗格的肩上:“是的,我知道。” “如果他们收回帐单你会怎么做?”罗格问。 维克想过。他从每一个可能的角度想过,公正地说,罗格开始考虑这个问题前相当久,他就已经被它困扰了。 “如果他们收回去,我会比我一生中任何时候都更刻苦地工作,”维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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