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第26节 (第1/3页)
她小声抽噎着,最后精疲力竭地应了他。 只见他倏而眉开眼笑,轻轻亲了她的脸颊,尝到了槐花酒香和泪痕的咸味。又捧着她的脸仔细瞧了两眼,才解开她被绑在床头的手腕。手腕已经磋磨出一圈红痕,被他轻轻怜惜地吻过,竟还厚颜无耻地问道:“阿姐你疼么?” 窦姀不理他,紧接着便被他提起搂进怀中。 她眉一皱,本想扯来薄被挡一下身子,还没来得及,他便亲昵的把脸贴过来,下巴置在她的肩头。窦平宴从怀里抽出一块手绢,一点点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却极温柔地低低安慰:“别哭了阿姐,好了,都过去了。你瞧,你也应了我不是?以后咱俩就好好过日子。” 过去了?怎么就过去了? 窦姀瞪他一眼,扯开那手帕。忽想起一事,简直窝在怀中了无生趣地问他:“春莺呢?你把她如何了?” 第31章 描眉 “我让她先走了。”现在窦平宴心里别提有多舒坦, 笑悠悠瞧着怀里的人:“或许她已经回来,睡下了...” 窦姀点了点头,立马便从他怀里钻出,缩进床尾的薄被中。她双眸圆圆睁着, 催他走。 事既成, 窦平宴现儿瞧什么都乐意。也不急不恼,伸手替她掖好了被褥, 最后离开前还淡淡笑道:“既然答应了要学着慢慢接受我, 阿姐可一定说到做到。不然你也知晓,我小肚鸡肠, 可是睚眦必报的......” 他的话淡漠里含笑, 听得她牙关直打颤儿。 ... 同一个深夜,春莺失魂落魄地从玉京园出来。 方才她偷偷摸摸进屋, 想伺候榻上的二爷, 手刚触及他的额头便被握住了。窦平宴的确吃得很醉, 声儿迷糊地问她:“是谁?” 春莺一愣,蓦然有些慌张。 急忙抽回手,回答不了, 寻思先去解他的衣衫。可刚碰到衣领子, 便被他一拦,那声儿听上去已经有些不耐:“还不说?是不想活了么......” 虽是醉着,却像是清醒的。她也不知怎么就怕了,扑通跪在地上。 也不知多久过去, 她看见窦平宴缓慢支起手臂,揉着额角, 从榻上坐起身。他在黑暗中指向她,干哑的声缓缓吩咐说:“你去...叫她们煮些醒酒汤, 煮好端来给我......” 后来他酒醒了,却是闷闷不乐,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挥挥手让春莺先离开。 春莺出来时,从未觉得夜如此冰凉,而脚下路又茫茫。 她举目四望,本该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就是梨香院。走至半路时,却忍不住一折,茫茫然去了另一个院子...... 屋里还亮着灯,几声丫鬟的欢笑从窗牖跃出。 这院里不少丫头都认得她,因此没人阻拦,皆是默默观望。 她怅然了下,轻轻敲开木门。 屋里的主子瞧见她,似是很惊喜。摆了摆手屏退左右,就把春莺拉进屋里。 先是打量了番,便又笑着说:“你都好久不来了,我险些以为你不愿跟我了呢。怎么,今日瞧是去倒是神情怠怠?你那姑娘给你委屈受了?” 春莺说没有,并告诉这人:“姑娘并没有委屈奴婢...奴婢本以为她不愿奴伺候二爷,未曾想,她竟是亲自把奴推给二爷,好成全奴婢一番苦心。” 这主子听完便冷哼一声,推开她的手,往炕上一坐:“这话说的好像她能帮你,我就不能一样?好啊,既然你不愿跟着我,怎又跑到我这儿来了?” 春莺倏而潸然泪下:“二爷不肯收奴!” 那人眸光一顿,又是冷笑。笑了有一会儿,却忽然从方才的话里琢磨出什么,审视的目光直逼向她:“你倒是说说......为何你家姑娘想把你送给二爷?” 春莺起先不吭声,紧抿着嘴。 那人眸光忽精,更是一下觅出点什么。冷笑着连连道好,登时拍案而起,一步步踱到她面前:“你还愿不愿跟我了?你若连这都不肯说,还来我这儿做什么?真是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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