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古寺5则 (第2/7页)
十八年岁次己卯六月谷旦晋水吴英敬书。后来一查,上面有——吴英将军重修南天禅寺的碑石,其间写道: “岱山石佛岩去城五十里,泉之晋江名胜也。宋?嘉定丙子(嘉定九年,公元1216年),一庵净师过此,夜见峭壁灿光三道,知是山萃众岳之灵,遂募镌弥陀、观音、势至三尊,建造殿宇,因就石佛为号。”而三尊石佛之右,还有一尊尝未雕成的韦驮,这是何故? 原来,坊间有段石头流血的传说。据说,那三尊巨佛雕刻完成之后,守净法师准备继续在岩壁左右,各雕两尊护法,当左边这尊韦驮雕到胸部时,突然于白石之中红血注出。于是匠人大惊,呈报守净法师,再也不敢往下雕了,左右护法的雕像便只是一个初样和一堆文字。现今,我们还可以在三尊石佛的左右,看到那半途中止的韦陀。 这些传说已是经年,今日我们来此,唯有瞻仰与敬仰。与其说我们瞻仰佛主,不如说我们敬仰先祖。这神工天造的成就,除了艺术上的信仰,更有心灵上的虔诚。倘若我们以心换心,当年在烈日之下为了信仰而挥动铁锤的人们,早该知道,他们的身体和名字,必将逝去,而只有石佛永存,信仰永存,灵魂永存。 今天,我们已经不存在“去了江东,误了石佛”的时间了。人类的进步,是让时间缩短了,让空间加大了。而心与佛之间,却依旧那么遥远,每一代人都有他们各自的信仰,每一代人都在雕镌他们的心佛,以求天地不老,灵魂永存。 就算“石佛好站不站,西姿好坐不坐”这句俗话,在不同时代都有不同的理解。要知道,大块岩石雕刻的坐佛,才不至于让人在视觉上产生疲劳,才有广大无边的雄浑与宽阔。而小岩石雕刻而成的立佛,方能显示佛家的高大。故而,大者,宜坐宜卧;小者,宜站宜立也,先人的心胸和艺术智慧,那可不是白说的。 笔者又以为,三尊主佛雕塑完成之后,轻描淡写地雕刻几笔护法韦驮,这和层次上有关。正如国画中的山水花鸟鱼虫,有远近浓淡,主次分明之技。至于传说,依旧是美好的,它为世人留下匠心和伏笔;也为佛家留下永远解不开的,玄之又玄的妙法。 其实,佛心就是善心也;虽然石佛无心,人却有心 2。泉南佛国,心之往事 尽管坊间有传:王十朋曾来过岱峰山,瞻仰过高大的石佛,并在山坡的巨石上留下“泉南佛国”四个大字。但历史,总是相信落款的,方可证明“王十朋到此一游”! 或许在泉州诸多名山古迹中,留有不少千姿百态的“泉南佛国”——泉州清源山有之,南安丰洲九日山有之,流芳千古的洛阳桥有之,千秋传世的承天寺有之。而最大、最奇、最玄、最精、最妙、最具传说的“泉南佛国”当在东石岱峰山的南天寺里。 尽管,南天寺的摩崖石刻不多,但那方“泉南佛国”足以压制一方,从而使南天古寺名垂千古。这里,据说、也曾记载——这是南宋泉州太守王十朋的笔迹无疑。而在其右边,还有一方清光绪年间泉州知府李增蔚题刻的“嵩岳降神”四个大字。此四大字,可与“泉南佛国”一争春色,其字体粗壮宏大,笔力丰润,实非一般。 另外,在不远处的岩石之上,又有圆石一珠,中间镌有“宝藏”二字,也并未落款。这些崖刻集中在同一石坡之上,独自交相辉映,自成风景。而在南天寺的内石壁上,也有一僧人镌上一个“心”字,却把“心”中的一点,放于“心”之下;又在“心”之下题云:“放下全无事,提起万般生”的确,这“心”与这一点,颇富禅意,令人深省。 这让我想起了法堂之侧会议室墙壁上的字幅,左右两边各一,也如是写着——放下全无事,提起万般生! 但多数人毕竟是凡人、俗人,其修养自然在佛主与高僧之下。正因如此,王十朋那四个1。7米的“泉南佛国”因为没有落款,是真是假才会引得众说纷纭。而作为凡夫俗子的我们,既然提起了,又如何能放得下呢?多半,见过这四个大字的人,心中总会有一番左右——到底,是与不是?甚至会将这个疑问,从山上带到山下,从佛家带到人家。 据闽书、泉州府志以及重兴南天寺碑记载:“相传未岩时,石露夜光三道,宋嘉定丙子(公元1216年)僧守净募镌弥陀、观音、势至三尊。旁刻‘泉南佛国’四个大字,乃宋王十朋所书,字高六尺许。” 若按闽书、泉州府志的权威记载,此事确凿无疑。说这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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