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 (第2/4页)
为!” “好疼啊!好疼啊!轻点!”龙玉清惨叫出声,哭唧唧的。 窗外传来几声低笑,伴随着激动的嘁嘁喳喳。 李赫连忙松手,捂住龙玉清的唇,用眼神示意窗外。 龙玉清却就势坐到他大腿上,搂住他脖颈,热乎乎甜丝丝的气息吹在他耳边,“他们就在外面听洞房呢,要是露了馅,明日就被沼石四叟吃掉了,你齐国就完了!” “殿下,你先放开我!” 李赫有些急了,低声与她商量,身上已出了一层热汗,将大红婚袍都浸湿了。 “我帮你脱下来。” 龙玉清顺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李赫猝不及防,结实的胸膛一下袒露出来。 他连忙去推紧紧扒在他身上的龙玉清,龙玉清却像是蜘蛛精附身一样,有八只脚似的,怎么推都推不开。 窗外还有人,李赫也不能动作太大,满头大汗地与缠在身上的刁蛮少女作斗争。 黑灯瞎火中,两人闷不吭声地较量。 一个粘,一个推,一个黏,一个逃。 隐忍着纠缠间,龙玉清紧紧吊着李赫脖颈,一个坏心勾腿,李赫踉跄了一下,趴在了她身上。 黑暗中,少女含情脉脉,眸光晶亮,柔软的手臂在他后颈上蹭来蹭去,轻声说:“我们今晚就快活一回如何。” 很容易听得出,李赫乱了呼吸节奏。 他猛地推开龙玉清,起身背对着她,平息自己。 龙玉清却趁机从后方将他大开的婚袍扯了下来,披在自己身上。 李赫欲夺回,却又不敢碰触她,气结:“你!” “明明都有反应了,为何还要忍?” 借着黑夜掩盖,龙玉清的小手灵活猝不及防。 李赫眸光中出现一丝裂隙。 他猛地翻身,强行将龙玉清压在身下,钳制住她双手,灼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殿下,我只能得罪了。” 说着他便将她点了穴,将她抱到炕上。 做完这一切,他终于敢松口气,后知后觉,原来汗已湿透衣物。 却听龙玉清自言自语说着些什么。 李赫汗毛直立,几乎是跳起来,冲过去捂住她的唇。 龙玉清“吃吃”笑了两声,伸舌舔了他手心一下,李赫又闪电般缩回手去。 “要不你点我哑穴?我怕我总是忍不住喊出来。”龙玉清脆声说。 窗外又是几声压低的偷笑。 有人说用气声说:“年轻人浑身真是用不完的力气……” 李赫真是百口莫辩,满腹火气地躺回地上,不再搭理龙玉清。 龙玉清又独自乐了一会,很快睡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李赫却一时半会没有睡意。 一会因被龙玉清偷吻而愤怒,一会又为困在这山中烦闷;一会挂念在京中滞留的部下以及远在齐地的父王,一会又为身旁有龙玉清这个狗皮膏药烦躁,心内发愁万一她变本加厉让他无法招架该如何。 这一夜总算就这样平安度过了。 第二日一大早,李赫就再次重谢了马二娘,说婚事已办完,他与妻子想下山,恳请马二娘为他们指条明路。 尽管李赫说的言辞恳切,马二娘却倏地变了脸色,“我是诚心想将你俩留下,你们生是这山上的人,死是这里的鬼!下山之事就别想了!” 李赫听着不妙,怀疑他昨日疑心之事要变成现实。 但是,他用随身玉签暗暗试过酒菜,并无投毒。 李赫装作若无其事,还是执意要下山的样子,去引马二娘的话,“我与妻子山下还有亲人在,怎能将他们抛弃。即便我们下了山,马前辈有甚么吩咐的,只需说一声,我们夫妻定义不容辞。” 马二娘倒也痛快,“明人不说暗话,昨日你们拜堂的香烛中,我下了金蚕蛊,你们若两日内不服解药,便会毒发而亡。就安心留在这里罢,我按时给你们喂解药,等你们没有了出走意图,那毒也解得差不多了。” 龙玉清并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知这金蚕蛊厉害,李赫怎能不知。 金蚕蛊制成粉,无形无色,极难提防。 中毒者一旦毒发,犹如万千条虫噬咬,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龙玉清就知这伙不是甚么好人,昨日饭菜无毒,她还放松了警惕,谁料竟还是被算计。 她虽不知金蚕蛊,但看李赫凝重的神情便知这定是毒中之毒。 她何时被人这样暗算过,便“刷”地拔出匕首,刺向马二娘咽喉。 马二娘一个旋身避开,龙玉清腿上有伤,并不能灵活前进,便冷笑一声,“你说中毒便中毒,把我们当傻子诓么?” 马二娘微笑:“你方才运了功,此刻可否试着四肢有虫咬之感?” 的确如此。密密麻麻的咬痛在四肢上此起彼伏。 “咣当”! 龙玉清的匕首掉在地上,脸上浮出惊恐,身子支撑不住似的,不由得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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