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呐。
楚庭杰看着落落大方、亭亭玉立的楚涵嫣,突然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第一次发觉这个女儿竟然有如此姿色,且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若是早先就发现她的优点,放到身边教养着,是不是能攀上更大的权势?
真是妇人之见闹得!若非当初那梁氏执意不接受这个女儿,非要丢得远远地,自己也不会现在才发现珍珠,失策,真失策!
若是早发现,半年前圣上给繁王选妃,把她推上去,岂不更好!谁人不知繁王比宴王得势,真真是失了良机。
若是更早前,圣上采选,若是选进宫里,没准就成了宫妃,那自己不就是国丈了!
晚了,一切都晚了!楚庭杰一番后悔,可也没办法,只能安慰自己,宴王也是不错的选择。
攀上了宴王,圣上的亲弟,好歹也算有势力,希望到时候借得上力才好!
正在楚庭杰烦闷得直摇头时,楚涵嫣出声打断了他,“父亲,您不舒服?女儿这就请大夫去。”
看看,这么贴心的孩子,将来还怕指望不上,楚庭杰终于放下心来,于是说道:“明天我会亲自给管家去采办嫁妆,毕竟你要嫁的是王爷,决不能寒酸。我会让你母亲请个嬷嬷来教导你。寻常人家女儿要出嫁,都要有人教导,你的身份不一般,更是需要,很多礼仪总要提前了解的。今后,若需要什么便直接找我说,为父替你办好。”
“多谢父亲关爱。”
什么出嫁!什么嫁妆!明明就是代嫁的!
人家选的是你的二女儿,你舍不得。明知道宴王的身体不好,传言不久于人世,却把我推了出去。
这哪里是亲爹能做出的事情。
楚涵嫣早已对这个家里,对这个爹寒了心,若有可能绝对一走了之。
只是为了她心中的秘密,这一步就必须这么走下去。没有这件事,楚涵嫣如何能进宴王府,进不了宴王府,如何能让命运重合?此刻不过就是虚与委蛇罢了。
楚涵嫣清楚地记得,上辈子出嫁前的那一夜,父亲也曾来找过自己。那时候他要求自己,在在宴王府内寻找一样东西,还说若是自己找到了,就会想办法让自己离开王府,不用再和一个将死之人生活。只是,他说的那个东西,自己根本就没在王府里见过。真不知道不知道,这次出嫁父亲是不是还会提出同样的要求。只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呢。
想想上辈子自己直到被杀头时,也没见他找人救过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找到这样东西?
还是说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女儿?
应该是没有吧,若是稍微有点父女之情,也不会看着自己被杀头,一点行动都没有了。
楚涵嫣打从心眼儿里鄙视他,明明就虚伪做作,还在这里装慈父,给谁看呢!
罢了,这楚家于自己无非就已经这样了。这里的人和事,又何必纠结呢?既然目标是宴王和孩子,还是把今后所有的情感和都放在孩子身上吧,毕竟夫君早晚是要与人共用的,孩子才是自己独有的。
“女儿不缺什么,只要父亲身体康健,官路恒通,就是女儿最大的福气了。”
瞧瞧,这话说得全进了楚庭杰的心坎里。再次仔细看看这个许久不见的女儿,楚庭杰心里熨帖啊,这么贴心的女儿,自己怎么才发现呢。这要是将来来个升官的好机会,女儿一准能求宴王办成了。
不得不数,这楚庭杰当初就是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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