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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怕得不行了！”

    还没等贺延放开他，卓航先挣脱贺延的怀抱跑到杨怀义的车那对着车镜一个劲儿地照。

    最后吴泽成在里面一开车门：“卓航！”

    “你没开车啊？”卓航看不到吴泽成的车子，“我还想让你载我去医院呢，我靠！”

    “你伤哪儿了？”看着卓航身上也没血迹，活动自如地。

    贺延说：“确实应该带你去医院看看脑科，你脑子有问题。”

    “你他妈脑子才有问题！操！”

    贺延捏着卓航的两片嘴唇：“你再说脏话试试？”

    卓航踹了贺延一脚：“你不也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你？”

    吴泽成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对于刚才那射在他前面墙壁的子弹还心有余悸，对贺延说：“警察同志刚才说愿意送我们回去。”

    “我去，你不早说？”卓航跳上车，坐在位置上摸着自个的脸。

    贺延上车后对那一脸默然的警察说：“谢了兄弟。”

    “杨队一早就说让我赶紧送你们走。”警察同志边说边倒车。

    别墅里的枪声已经停止了，漆黑的夜里连虫鸣都都不到，谁也无法想象就在刚才，激烈的枪战就在眼前的别墅里发生。

    卓航第一次见到那场面，还好他神经大条，心思现在全放在他的脸上，也没什么能比感染艾滋病病毒更令他担忧。

    在车上的时候，卓航一直惴惴不安，就算贺延说他脸上没伤，看了镜子后也没伤，但还是怕，他得去医院让医生给他做全身检查，特别是脸，就算花去贺延给的那些工资他也认了！

    卓航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去贺延的别墅，曹文森已经在别墅里等着了。贺延让曹文森给卓航检查脸部，看看到底有没有伤到，毕竟刚才天色太暗，就算是擦破一点点的皮那都必须重视。

    曹文森仔细检查并用碘酒擦拭之后，很肯定地说：“脸上没伤口。”

    卓航长舒一口气，皱眉道：“医生，真的没有伤口？”

    “真的没有。”曹文森把工具收拾好放回简易药箱里。

    贺延说：“这下你放心了吧。”

    卓航想了想：“我觉得明天还是得去医院验血。”

    贺延点头，说：“安全起见，那就去吧。”

    “明天出发之前给我电话。”曹文森交代几句后也走了。

    卓航狼狈不堪，身上穿着西装，这大热天的，再加上半个身子都扎进池水里，汗水泪水池水混一块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里走。

    小陈跟上去：“航哥，要不你这身衣服我帮你拿去丢了吧？”

    “对对对，丢了丢了，”卓航非常同意，“贺延这有柚子叶么，我想去去霉气。”

    小陈：“没有……”

    “明天给我买点回来，我今晚先用盐代替。”

    贺延闻言笑道：“你当自个是腊肉呢？”

    “我呸，老子是小鲜肉，你才是老腊肉。”卓航说完把浴室门关上。

    小陈对贺延说：“延哥，你对航哥是越来越好了。”

    开着花洒，卓航靠在墙壁，任由温热的水流打湿全身，手指抚着脸上被李元辉的血擦到的地方，要是不是那子弹距离他0.1毫米，或许现在的卓航就不能这么淡定地站在浴室里洗澡了，回想起来在枪战现场那一幕，卓航的手不由得颤抖，那种恐惧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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