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1/2页)
小朋友的下巴肉舒展了,很慷慨地把奶瓶再次举高,“天天呱!” 男孩没有再让他失望,就着他视如珍宝的小奶瓶喝了一口,“很好喝,谢谢天天。” 小朋友满意了,圈着他的脖子,喜滋滋地枕在他肩膀上,“妈妈呱...” 后面去打针的时候小朋友可坚强了,只是瞪大眼睛掉眼泪,没哭。 这位小朋友从小就比别的小孩害怕打针。 燕北珵总觉得他是缺乏锻炼,还说他“不够坚强”。 直到他有一次打针的时候哭休克了,把两口子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 从那往后,但凡燕知去医院,牧长觉都要跟着。 “皮试会比普通肌注疼一些,燕老师应该知道?”护士往燕知手腕外侧涂碘酒,带着些笑看他。 燕知点点头。 但实际上他不知道。 如果不是今天牧长觉也来检查,他根本不会真的做皮试,可能会直接拍个平片回去应付杨晓生。 “麻烦你先帮我扎吧。”牧长觉把自己的检查单递过去。 护士看见检查单上的名字,没忍住“哟”了一声,难以置信地去看牧长觉帽子下面的脸。 “麻烦了。”牧长觉简洁地提醒了一下,伸出手腕。 护士对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征求燕知的意见,“可以吗,燕老师?” 燕知掩饰着自己一瞬间获得的松弛感,“让他先,我不赶时间。” 他在一边看着牧长觉的皮肤被刺破挑起、又一点点鼓起来。 “还好啊,”牧长觉轻松地偏偏头,“没有很疼,护士老师手法很好。” 见平常只在荧幕上出现的牧长觉如此平易近人,护士也放松了一些,顺着他的话说笑,“是吗?那给燕老师扎针肯定更不疼,已经在您这儿找到手感了。” 牧长觉的笑意淡淡的,“已经找着了吗?还没找到的话,可以再多试几次仔细找找。” 护士忍不住低头笑了,“不用的,下一针保证不疼。” 做完皮试,牧长觉卷着一侧的衬衫袖子,靠在注射室的金属椅子上,等燕知。 燕知望着手腕上重新涂好的碘酒,有些出神。 他很偶然地想起来一些往事的碎片。 因为那时候他年纪太小,几乎不记事。 但是有些很零星的回忆是伴随着大人们的调侃传达给他的。 比如那时候海棠时常感叹:牧长觉疼天天活像心疼自己的眼珠子。 燕知上幼儿园的时候总生病发烧,免不了要打针输液。 在他记忆里的每一次,牧长觉都要跟着他去医院。 并且根据海棠说的,一开始燕知过于抗拒打针,牧长觉是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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