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我描春 第74节 (第2/3页)
言处理过了,身上干燥清爽。 她在床头柜上摸到自己正在充电的手机,点亮,屏保依旧是他们两个人在天悦湖酒店那艘游艇上的贴脸照片,昨晚忘记将亮度给调低了,这会儿屏幕上的白色时间亮得有些刺眼。 女孩眯了眯眼,强光刺激得她原本就酸涩的眼眶瞬间涌出几滴眼泪。 【20:36】 白郁声:!!! 她瞬间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地上随便捞起一条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到地上去的浴巾,先将自己给裹了起来,她依稀记得昨晚两个人的衣服从更衣室一路丢到卧室,也许是沈知言昨晚一起给收拾了,这会儿除了有些凌乱的床,其他地上倒看不出来昨晚两人的疯狂与旖旎。 白郁声一边给沈知言拨去电话,一边抓着自己要掉不掉的浴巾往更衣室去拿换洗衣服。 “嘟——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女孩一边用肩膀夹着自己的手机,一边在更衣室被翻乱的衣服堆里面随便找了件内搭t恤就套了上去,那件做工精致的旗袍依旧散着丢在沙发的角落里,虽然昨晚白郁声尽力去保护它了,但它上边依旧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层又一层的褶皱,腰胯部是褶皱的重灾区,原本好端端的山水画被折叠,却意外有几分混乱的意境。 “叮铃铃——” 夹在肩膀上的手机震动了两声,将白郁声的思绪从昨晚的荒唐中扯了回来,她抻着一只手,往身上套着一副,另一只手去拿肩膀上的手机。 是沈知言的电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今天的衣服穿得格外顺利,她接起电话,身上的衣服就直接顺着重力滑了下去,只是下摆有些宽松,肩线好像也有些长了,整件衣服松松垮垮的。 “醒了?” 沈知言略带金属质感的磁性声音从话筒扬声器里面传来,电话那边没什么杂音,看上去应该是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白郁声也懒得管身上的衣服了,毕竟作为内搭t恤,偶尔出现oversize风的也不足为奇。 “画展已经开始了?” “嗯。” “怎么早上没把我叫醒?昨晚不是说好了吗?” 沈知言那边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人,他也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几个人交谈的声音从扬声器里面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无非是礼貌性的寒暄,还带着几分隐晦的讨好意味。 “宝宝,这件事情呢还真不能赖在我身上,早上我确实是叫过你了,不止我叫过你,就连你的手机都锲而不舍地叫了你十来遍……等我一下” 对面又传来一整窸窸簌簌的衣服摩擦声音,脚步声渐渐走进,来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沈先生,祝贺祝贺啊,哎,才二十……呃,二十六岁,就已经在国家级的美术馆举办画展了啊!” 白郁声干脆折回房间,拿上了自己的蓝牙耳机,一边穿衣服一边听着沈知言那边的商业互吹。 虽然北城最近的温度基本在零下三四度徘徊,但白郁声依旧穿不惯高领毛衣,她埋在柜子里,选了一件嫩粉色的马海毛开衫,穿上身的时候余光下意识往边上的落地镜瞟。 镜子中的女孩并不属于大众观念上的玲珑身姿,瘦得不骨感,骨架小巧,一双腿笔直纤细,一副浩荡的山水画蔓延在整个腿部,中间偶有几点暧昧红痕,像是山中刚成熟的覆盆子。也像是溪中游鱼。 昨晚两人做完之后沈知言就抱着她去洗了澡,加上后来在浴室里胡闹了那么好一会儿,竟然一点都没有褪色,按照白郁声之前画画调墨的经验,不管是什么墨水,在没有干的时候基本能冲干净大半,就算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干涸了,怎么的也能褪掉一点颜色,也不知道沈知言从哪里搞来的墨水,竟然有这么强的附着力。 虽然学画也有那么十多年了,她在哪都画过画,甚至烧红了木头的枝节,用上面的炭灰在石头上画画这种事也经常干,但自己的身体被当作画板,这还是头一次,她耳尖一红,从旁边的沙发上扯过浴巾,在自己腰上别了一圈,暂时遮住了腿上的那些墨迹。 “声声,还在吗?” 蓝牙耳机里的对话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沈知言的声音,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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