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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财运”两个字,剩下孤零零的一条字腿。 我停在小店的推拉门前,才发觉自己已经跑了这么远。 周围空荡荡的,空气中飘浮着不知从哪溢出的腥骚味,整座城市像是完全被灰茧包裹,阴沉得不像话。我拍了拍推拉门,门吱吱呀呀地叫,一分钟过去了,没人来应门。 “人呢!开门!”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烦,我现在只想快点把事情解决掉,蒋慕然、魔王、易衿、林盛、包彩云,这些事就像钢板一样把我挤得喘不过气,挤得我的大脑快爆了,我总是会把自己想象成一滩黏液状的透明的胶,不断被人用手挤压,快爆的时候又松开,每每想到这我就又烦又闷,而且今天还下雨。我真的最讨厌下雨天了。 斜入门廊的风将雨吹到地面,形成一滩不规则状的积水,我刚要抬脚踹,余光瞥见一个黑影立在我身后,有物体一闪而过,一下敲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世界霎时失聪了。 我分不清自己在往哪边倒,能看见的画面越来越黑,应该是滚下了台阶,然后雨点打在我脸上,麻麻的。 我感觉今天运气特别好。蒋慕然早上来接我给我带了我最爱喝的饮料,他帮我拧开瓶盖我看见上面印着四个字:再来一个,然后我们在车上做了才去的学校。学校一个纪检也没有,我到了教室发现易衿已经在乖乖帮我写作业了,我夸奖了他一句,他只是腼腆可爱地抿着嘴笑,没有来嗦我的舌头。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连魔王都请了假,我可以二十四小时都不用看见她!欧耶!所以后来易衿问能不能到我家去看看小猫,我同意了。林盛没有上班在家里做运动,我说易衿是我的同学,他也没有骂我,还问我今天开不开心。但是我发现小猫在我床上拉屎了,易衿过来说没关系,筱姐你今天跟小衿睡。我想我他妈为什么要跟你睡,然后就发现关越歆在楼下和林盛卿卿我我。 筱姐……筱姐……林筱,舌头被某个东西顶住,不知是什么从我嘴里流出来,我以为是易衿或者蒋慕然把他们的鸡巴塞我嘴里了,我动了动喉咙,发现只有我的口水。 我没法将口水咽下,只能任由它流,接着我意识到自己已经睁开眼睛了,只是这个地方漆黑一片。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是金属的手铐我没办法挣开,我一用力,后背和脑袋就裂开一样疼,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我一迈腿,就有铁链丁零当啷地响。我有可能是瞎了。这个猜测让我的心莫名地跳了起来,甚至没有心思去思考自己身在哪里。 我含着嘴里的球,一点一点摸到墙角,刚要喘口气,光线突然从某处地方射进来,刺得我赶紧闭上眼,我下意识躲着光源,不过一秒又被人扯住头发。 “醒了?” 这个狗逼谭风卓,我要剁了这个狗逼的手煮熟了挂在他家门口叁天叁夜然后喂给野狗吃!他妈的活腻了敢拽我头发!还不赶紧给我放开?! “唔唔唔……唔唔!” 他厌恶地看着我: “闭嘴。” 我沉着眸子,用刺痛的眼睛盯了他几秒,然后对他轻笑。他果然被激怒了,将我的头踩在地上,接着拉住绑在我脸颊两侧的皮绳,我感觉我下巴快脱臼了,原本就张到极限的唇角再次撑大,圆球直捅喉咙,我干呕了一声。 “啧,口水好多。” 我嘴角破了,他松开手,蹲在我身前,露出一双病态的眼睛,目光扫着我嘴里的球: “好好含着,你不想看见包彩云死的,对吗?” 我虚脱地瘫在地上,身下的地毯厚厚的,我看见地毯的尽头,房间的另一边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就是包彩云。她被灯照得全身通红,好像血从头到脚淋下去。其实这个房间就是红色的,而且不小,房间中间有辆小推车,谭风卓正在挑选工具,不知道要干什么。 仿佛想到必要的,他低下头笑眯眯地向我确认,我可以送给你一件礼物吗? 我看着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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