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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海边我也不下水。」 他无奈的摇头,拿起他的行李。 「走吧女孩,我们还得赶路。」老实说他的苦笑看久了还挺可爱的。 今天的阿岳有点怪,不过是很好的怪。 他车骑的比前几天都来的快,不过很稳,老实说前几天他慢的像是要从子宫挤出来的婴儿。 他似乎突然从大路痴变成gps,虽然常常停下来看手机的google地图。 他还规定我在后座一定要抱着他,不然他不骑车,而我身体痠痛的没办法骑车。 他号称他昨晚累得半死,有资格享点福利。 不过我猜他大概是很怕我掉下去所以要我抱紧他。 天气很好,所以我们很顺利的在两点多时到垦丁跟他们会合。 下午到南湾时,我坐在沙滩上跟依晴还有文珊说着今天无法下水的理由。 「所以你们昨晚上床了?」当他们提出这个问题时,我想我那因为宿醉或是发烧或是其他狗屁原因而昏得要死的脑袋好像被人凿开了一个洞,有人伸手近来把我的思绪一口气理清了。 当然,也让我回忆起这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到底有没有上床。 虽然这段思考很快就被要活埋阿岳的计划给打断了,因为这个智障走过来将我放在车上的外套盖在我身上。 「你知道很热而且我刚刚其实有下水一下所以身上不算太乾净吗?」老实说我那时穿着比基尼,而且全身是海水跟沙子,简直脏到不行。 「可是你是病人,我怕你会着凉。」这种蠢话连一旁的文珊都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这件外套要将近两千而且还是我哥送我的16岁生日礼物吗?」 「恩。」然后他就一脸尷尬了。 活埋他不是没有原因的,往好处想,我还留了颗头在外面给他透透气。 以前没有来过垦丁,我以为垦丁只有阳光沙滩比基尼,来了才发现说还有赛车漆弹跟小杜包子。 好吧,最后一项是网路上看到我逼阿岳去买来给我吃的。 至于依晴她们一直好奇的我跟阿岳有没有上床这件事。 「姊妹们,我想我还是需要一点隐私的。」我实在不好意思透露出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回答。 这太糗了,以前没被捡过尸,几乎都是双方同意的一夜情。 这次别说被捡了,我连做了没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他们买了点酒跟吃的,就坐在民宿前这么聊着天,阿岳则到我跟依晴她们的房间陪我看着电视。 不知道是真的没有节目好看,还是我真的很想搞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拿了两罐水,我找他到房间的小阳台聊聊天。 位于二楼的房间只要向下一看就能看到依晴他们快乐的聊着天喝着酒,很青春洋溢,感觉起来也年轻了几岁,就好像我们都是真正的大学生一样。 虽然我知道这个答案是可笑的。 除了我以外,只有饼乾是大学应藉生。 阿岳老早当完兵了,都26了。 依晴,跟文珊也是,是出过社会又回来念书的人。 方块是个海外回来的傢伙,虽然只有24,不过也比我大了两岁。 「我们早就不再年轻了,对吗?」不自觉的,我这么说着。 其实不是说给谁听,只是吐露着那段话。 一年前跟阿协分手的我。 刚进入大学还在混上了夜店的我。 更早前虽然不算青春洋溢,但也保有着一份梦想跟单纯的我。 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我们都在长大,却忘了为什么长大。 年幼时许下的愿望就像烟火一样璀璨。 却也像烟火一样被吞噬在名为成长的夜空里。 那心情很复杂。 不喜不悲,带着一点点的惋惜跟释怀。 「跟我比起来你还是年轻的,有很多可能性。」阿岳开口,手指着依晴她们「他们也是,你们都还有青春的能量,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称之为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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