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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卵蛋的口感有点柔韧,我放在唇齿间品赏了片刻,改口去咬鸟,拓跋文吸了一口气,捏着我的后颈把我扯开了。 我把手撑在他腿上,仰头看着他问,狸奴生我的气了? 拓跋文冷着脸不说话,用力把我从床上拎起来,不知道从哪弄了个核桃口枷塞进我嘴里,把袋子系到脑后,叫我趴在窗户边上。 窗户是开着的,我刚一探出身子就看到两个守在窗外的甲士站在前方,大概是余光瞥见了我,脖子上冒出一串青筋,一左一右地转过身换成背对。 窗户是开着的,我刚一探出身子就看到两个守在窗外的甲士站在前方,大概是余光瞥见了我,脖子上冒出一串青筋,一左一右地转过身换成背对。 我知道这种甲士没有命令不能随意移动,和拓跋文呜呜几声,挣扎起来,想把嘴里的核桃那出来让他挪个地方。 拓跋文看不到外面有人,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让我闭嘴,又不知道从哪捞了一根绳子过来把我的手绑在身后,蘸了膏脂在我屁股里草草搅动了几下,挺着腰插了进来。 我上身压在窗框上,天气还很冷,两个乳头自己挺立了起来,拓跋文一边征伐我,一边伸手覆在它们上面用力揉捏,笑我说乳头不用碰就硬得这么厉害,真是没羞没臊。 我一扭头就能看见那两个沉默的持刀穿甲禁军,心里突然难过起来,可是身体上还是觉得舒服。拓跋文把手从我胸口上收回去抓着我的腰发狠地抽动,我没几下就被他插得湿漉漉的,习惯性地摆着腰臀,他和我说下流话,问我还有谁能让我快活。 我只想把核桃吐出来,求他去别处,拓跋文就着一个姿势去了一次,抽出来叫我转过身。 我后来腿软得站不住,流了满脸的眼泪,和吞咽不下去的口水一起落了一地,拓跋文解了口枷,摸着我的脸颊奇怪地问我怎么哭了,我哑着嗓子说是快活的,他大笑起来,突然来了力道把我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九浅一深地叫我也尽了兴。 拓跋文一直和我云雨到了深夜,我顾不上清理一下,从他身上下去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拓跋文叫我不起,无奈地拿方巾打湿给我擦了擦。 第二天我想回永康宫时被门口的禁军拦了下来,中午的时候拓跋文一身血腥味地回来,我迷迷糊糊地在床上坐了一上午,刚想起身去接他,就头晕目眩地倒了下去。 第19章 我再醒来时仍是在拓跋文的寝宫,皇帝把他的床让给了我,奇怪的是没人守在我身边。 天已经黑了,床角燃着高烛,外面罩着黄绸,倒不算特别刺眼。 我浑身都软,好像陷进云里一样,耳朵里突突地跳,我把手搭在额头上,发现上面放了一块浸湿的方巾。我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盯着烛光适应了一会儿,慢慢把五感都找回来,才听见拓跋文在和江傅山说话。 拓跋文刚问完江傅山步六孤和他怎么样,我迷糊的时候听了个大概,现在清醒过来,正好听到拓跋文苦恼地问江傅山我好像不怎么喜欢他,他应该怎么讨好我。 江傅山想了一下,说贺若喜好手工,陛下陪我做过吗? 拓跋文说,没有,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讲了个但是…… 我心里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冷冷地想,他说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他送过我一套工具? 江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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