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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软一些但尺寸依然可观的性器,光着屁股蛋在床边拉扯床单。 有些愣神。 少年估计十几年来也没怎么做过家务,一张床单铺得皱巴巴,骆希喝着水,噗嗤笑了声。 闻声,高子默蹙眉,也不怕丢面子地交代:“我就第一次梦遗的时候自己换过,后来就没干过这活。” “你放着吧,我自己来弄。” 高子默没理她,继续来回走动拉直那床单边角,再套回自己的睡衣。 他进浴室把那缸水放了,仔细检查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把一两根不属于骆希的黑短头发拾起丢进马桶。 洗脸台台面上一闪而逝的钻芒引起他的注意。 骆希身上搭着松松垮垮的睡袍,杯口升起的水汽熨得她眼皮舒服软糯。 她听见浴室里传来马桶冲水声,接着高子默也走了出来,脸上乌云密布。 “你的婚戒我也丢马桶一起冲掉了。”他冷言冷语,眼里也没了温度。 骆希什么睡意都没了,猛地站起,瓷杯锵一声甩到桌上,抬脚就往浴室走。 来到高子默面前时她满眼愤懑,嘴巴张开合起好几次,最终忍住了或许会刺伤人的话语,什么都没说,快步走进浴室。 说被冲到化粪池的那枚铂金钻戒,还静静躺在大理石台面上。 两指捏起戒指,无暇璀璨的钻石刺疼了骆希的眼。 身后传来高子默寒风过境的声音:“这么宝贝这东西,怎么不好好戴着和我做爱?” 浴室明亮,卧室昏暗,高子默隐在浴室门口的黑暗中,骆希看不清他的眸色,但多半和那踏着黑夜而来的地狱使者没什么差别。 黑暗中的少年呲笑,问:“骆希,你到底为什么要嫁给我爸?” 第十根骨头炖鱼胶 带棱角的钻石把掌心刺得发疼。 骆希叹了口气走出浴室,拉开房门对门外的佣人表示歉意:“青榴啊,我刚不小心打烂香水,麻烦你等会帮我收拾一下。” “好的太太,我现在就去拿工具。” 冬天的太阳出来得晚,天花墙壁的灯火都亮着,走进餐厅时,高子默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依然是白衬衣和藏蓝美利奴背心,暗纹西装制服随意搭在旁边凳子上。 只在脖侧贴了块撒隆巴斯。 王管家替他斟大吉岭红茶,边低头问他:“少爷,要不要联系罗医生来看看脖子有没有什么大碍?” ——罗医生是高家的家庭医生。 见高子默一眼都不赏给她,骆希也无所谓,走到自己的椅子坐下,高书文不在家,主位空着。 “不用了,就是睡得不太好,不碍事。” 高子默抬手捂着贴膏药的那一处,脖子绕了一圈,倒是真传出点骨头喀拉声。 呲,装模作样的小混蛋。 体力消耗了那么多,怎么有可能睡得不香? 骆希收回瞥他的视线,将发丝挽到耳后,拿起女佣斟好的茉莉花茶嘬了一口。 她随高书文的喜好吃中式早餐,而高子默喜好吃西式或日式洋风,厨房每天都要准备两种截然不同的早餐。 高书文不在,早餐也简化了许多,佣人送来熬得绵软香甜的白粥小菜,还有一白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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