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沙海 第八章:撞客 (第2/3页)
晚上的脸看起来这么煞白煞白的,他笑着说自己在村里有个外号叫刘三斤,酒量大喝不醉,别人脸色越喝越渱,他反过来是越喝越白,家里人也都是这么个情况。 夜路是极其难走的,我们还算好的有道可以依着寻,想起以前解放军过草地爬雪山,在那么严峻的环境下硬生生走出一条路来有多么伟大。 这一路走一路唠时间到过得快了不少,天色也渐渐泛蓝,刘大奎指着前头说再过座小木桥就是红星村,他住在村后头要抄小路,便和我们分开了。 我和强子两人见天色已快亮了胆子又壮了起来,听从刘大奎的话走过木桥果真看见了一幢幢的房子,历经坎坷这红星村总算是走到了。 当我们俩兴奋地走进村子想去打听生产大队的住所,却看到路上走着十几个人,这些人身上披麻戴孝,队伍前头还抬着一口硕大的红漆棺材,显然是在治丧。 “大哥,请问生产大队怎么走?”我瞅见一个跟在队伍最后头的中年男同志没有戴孝,心想应该是管闲事的,便上前问路。 这人架着手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回道:“村中心一棵大树旁就是。” “大哥,这家人出什么事了?”我准备离开,但还是多了句嘴,心想以后得待到这了,总要攀上两句话混个脸熟,保不齐以后能有些关照。 “哎,这家老头去邻村喝外甥的喜酒,回来掉进深沟摔死了。”男人摇了摇头回着话。 我和强子听了着话感觉有些不对劲,面面相觑一脸懵状。 “这人是不是姓刘?”我声音有些发颤的问到。 “是叫刘大奎,怎么你们认识?”他反问到。 我愣了愣神,后背挂满冷汗。 “华子,他说的是不是咱晚上碰到的那老头?”强子揪着我袖子一脸茫然问到。 我心里也不停嘀咕,想要找个能解释的理由,可又哪有这么巧的事,都叫刘大奎、都是去喝外甥的喜酒、都是掉进了沟里,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重合性? 可我又明明记得老头在村口便与我们分开,说他住在村尾得抄近道回去,而这治丧的地方是村头,难道是这刘大奎和昨晚遇见的刘大奎重名了? 我和强子说了这么个情况,不知他听没听懂,只是惶惶地点了点头。 眼下也考虑不了那么多,我决定还是先去生产队报到,毕竟耽搁了一晚上,原本是定在昨天傍晚会合,这都过去了将近12个小时,还不知道我们干什么鬼事去了。 根据那位中年同志所说的位置,我们往村中心走去,红星村比际联村大上不少,四周全都是砖瓦房,这条件和富裕程度比际联村要好上太多了,我们走了有将近一刻钟才见到同志说的那棵大树,老树十分粗壮、上头的枝叶茂密,周围还被用砖头给砌上围了起来,看来得有个几百年的历史了。 而在这个古树的右侧,便是一栋陈旧的上下两层的木头房子,栏杆上晒满了衣服被子,那些衣物一眼瞧去便能辨认出来是知青点没错了。 由于门窄,我和强子抱着行军袋侧着身子才能走进去,来到里头光线也不明亮,我左瞧右望,好不容易看见个带着绿军帽的人趴在楼道里侧的木桌上打鼾。 “同志,同志……”我轻轻叫了两声,这人依旧在酣睡、没有醒来。 “同志!”我用手敲了下桌子提高嗓门叫到。 这个人猛地抬起头擦了擦嘴角,一脸困倦地眯着眼看我道:“啥事?” 我说我们是从际联村分配过来的知青,赶来报到。 这人听后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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