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31-35) (第3/6页)
,“你不会这么小气,不管饱吧?” 北觅被她捏得“嗯”了一声,额角猛跳,扭头看着秦露,眸色深不见底。 他说,“去锁门。” 秦露刚把外门锁好,就被北觅从后面抓了起来,直接拎回了厨房,“现在喂你!” 秦露扭着屁股往后面蹭他。 北觅的呼吸越发沉重,一伸手,直接扒下了秦露的裤子,把她摁在流理台上,“趴着。” 秦露老老实实地两手扒着流理台的边沿,撅着屁股趴好。 北觅把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在她身上一遍遍搓摩,摸到胸前的绵软,便加力捏住狠揉起来。一会儿又往下游走,伸进她的内裤里,就着小穴口的湿润抚弄。 腰部猛然被往下按塌了下去,“撅高点儿。” 秦露听见身后一声干脆的拉链滑动声响。 她的耳珠被两片湿热的唇噙住,股间顿时被灼烫了一下。 秦露忍不住,喉头发出一声暧昧不清的呜咽。 北觅在穴口简单地试探了一下,紧接着策马扬鞭,充实而入。 他比秦露高不少,就算秦露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他还是得曲着膝盖,把双腿弯起来一些,从后面斜斜地由下而上地插入。 饶是这样,秦露还得踮起脚尖虚站着,将就着他的姿势,被身后一个又一个重重的推进顶得乱晃。 北觅有些费力,干脆双手掐住秦露的大腿,一把托了起来,让她悬空。 下身的支撑点瞬间消失,只剩下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秦露慌忙地反手去抓北觅,却被他捉住一只手腕,反扣在一面的乳房上,大掌把着她的小手故意去搓弄她自己,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膝弯,调整好角度,迅速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每次都是一样,秦露是挑衅点火的那个,可也是迅速失去主动权的那个。 她现在被北觅抱在半空从下往上的干着,左手还被迫地被他压制着揉捏自己的大白兔,下身的酥麻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小腹深处阵阵抽搐。 花汁淫水很快泛滥得不成样子,被北觅阴茎上的楞状突起带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砸出很响的羞人声音。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味道。 和北觅一言不发,只是埋头苦干的习惯不同,秦露口中带着甜腻的呻吟早已经一声高过一声。 突然,北觅松开了按在秦露胸前的那只手,转而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儿,这里隔音不好。” 秦露再苗条,也是一个成年人,现在整个体重被北觅擎在空中,他的下肢还要发力带动腰臀的耸动。 两个人的姿势明明是男生消耗的体力大,可不知为什么倒是女人先失了力气、软了手脚。 秦露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顶到她最敏感的区域,总是若有似无,蹭一下就躲,简直是隔靴搔痒,直逼得她最后忍耐不住,抖着身子低低地啜泣起来。 “北觅……求求你……给我吧!” 大门口突然发出钥匙撞击的响动,秦露和北觅都吃了一惊。 北觅捂在秦露嘴上的大手倏地一紧,秦露下面更是被刺激得绞杀了起来。 合租的室友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北觅已经就着把尿一般的姿势把秦露“端” 回了他的小隔间。 走在半路,秦露就已经一泄如注,烫热浇在北觅的前端,浇得北觅咬紧了后牙。 隔间的门刚刚被关上,秦露就被按倒抵在了门板上。 北觅最后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拔了出来,全射在了她大腿上。 粘湿的精液顺着秦露的腿根下滑,蜿蜒过了膝窝,渐渐流向脚踝。 她浑身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北觅趴在秦露耳边,声音很热、很重,“这回,喂饱你了么?” 秦露要走的时候,北觅去火车站送她,帮她拉着行李。 过了安检门,她接过箱子,回身给了北觅一个“友谊的拥抱”,“你回来以后,我能请你吃饭吗?昨天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 北觅被她抱得紧,只好笑着在她背上拍拍,“嗯好。” 回去的路上,北觅收到了学办的群发微信。 保研名单确定下来了,虽然他的专业成绩排名是第一位,但因为课余时间疲于兼职打工,没有什么参加学生工作和社团活动的素拓分,所以他的名字并不在其中。 北觅沉默了。 以他的能力,参加考研也一定能考上,但是却不会是像这样保送的机会,有公费的名额。 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让他越来越不敢奢求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 学艺术的这个圈子有时比别的领域更加要拼爹。家庭背景、出身、人脉,这些社会资本,有些人自出生就领先了一个身位,才有机会去接触到更高一级的阶层。 每次想起辛勤操劳的母亲,北觅心里就是一沉。 或许对自己来说,毕业以后尽快找个工作才更现实吧。即使做个食物链底端 的美工也可以,只要能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和母亲, 便好。 那个时候,离着秦露,就更远了。 进入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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