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你不自量力的挑战者用四年将你不爱的女孩变成奶罐(1) (第5/6页)
了。这样下去药效不能保证的。」 「那种给真正的母牛用的东西,给人用绰绰有余了。但我确实有个好想法。」 两根手指粗暴地探进右边的「一」 字型乳晕缝隙里,阿青立刻发出紧张的小声哼唧:她的右侧乳头已经被捉了出来,在男人的指尖,被当做一颗粉珍珠把玩搓弄着。 她早已因假阳具的进出而产生欲情,在男人的搓弄下,乳头逐渐充血挺立。 「药打进去,然后,把针留在母狗的贱奶子上,怎么样?。」 阿青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这时还听不懂缅语,但我能理解:说话的这个人用缅语先提出这个天才般的主意,随后又用不标准的汉语重说了一遍。 提出构想的这个人应该是昌察。 他外号笔杆,我那时试着给他补上一个笔头——用他自己的神经纤维。 可惜,我只来得及剥掉了他四成的神经纤维,他就因为过超载的疼痛导致脑死亡……我又做过火了。 应该慢慢来的。 录像带中出现了第二个男人的身影。 果然是昌察,他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含住了阿青挺立的乳头。 他故意把摄像机挪过来,好让录像里能同时出现闭着眼睛唉唉叫唤、鼻青脸肿的阿青,和伏在她胸前,吮吸奶头吃得啧啧作响的他自己。 昌察薄而细长的嘴巴抿住阿青的乳头,口水沾满了粉嫩的圆形尖端;突然,他张开嘴,一口咬在阿青的乳晕上。 阿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高亢的尖叫。 昌察往她的胸腹正中、大约横膈肌的位置猛打一拳,又张开嘴:乳晕上下已经被他熏得黑黄的大牙留下两排牙印。 说真的,从牙印的排列来看,他恐怕没有在青少年时期接受正规的牙齿正畸治疗。 现在为时已晚了。 「小母狗已经怀孕了,等她把狗崽子生下来,她的奶子里就会装满奶水。但你猜猜怎么着?。这药虽然会让你的贱畜老婆提前产奶,但一滴也喂不到那个狗崽子嘴里。姓戴的贱种只配喝米煳。我们会把她关在牛棚里,用给牛挤奶的工具把你老婆的人奶搞出来,拿去洗脚或者浇花。」 我对他口中的贱种和狗崽子等不礼貌称呼保留意见,但他对阿青的安排深得我心。 知我者昌察,你怎么走得那么快呢?。 我还想着,等把你的神经纤维都剥出来之后,就请你来做我的「创意总监」。 「准备注射。」 昌察最后贪婪地深深舔了一口阿青的豌豆大的乳头,随后从屏幕中消失。 接替他出现在镜头里的是另一根装满绿色催乳药剂的畜用注射器针管。 「不,不,求你们,求主子们,我给你们舔鸡巴,舔屁眼,求……求咦咦咦呀呀啊啊啊啊啊————」 没有理会阿青不成样的求饶,一只手捏紧她的右乳头 ,将针管从正中心扎了进去。 阿青的反应和左乳注射时并无二致,但这一次她要面对更残酷的情况——在满满一针药剂推入乳房之后,施刑人们似乎完全没有将针管拔除的意思。 任由那根冷冰冰的金属管子诡异地缀连在右侧乳头外面,像是个充满恶趣味的装饰品。 「爹呀,亲爸爸们呀,求求求求求求你们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吧,贱狗的奶子要烂,要烂了!它在坠,要搅烂了,针头——」 她讨饶的祈求被一个耳光打了回去。 和鼓鼓囊囊还在往外渗液的左乳比起来,阿青的右乳在注射后则显现出完全不同的风貌:畜用注射器的重量完全靠刺入乳房的针头挂在她的右乳上,让右乳向下坠、受到压迫而形变。 这种形变本该把其内的血水和药液挤出,但因为唯一的出口被针管堵住,所以反而变得比左乳绷得更紧。 不止青筋根根隆起,甚至隐约能看到因为异常注液而鼓起的乳腺轮廓。 坦白说,有点像苦瓜;但这苦瓜里将要盛满的是甘美甜汁。 「听好,姓戴的。这药不是一天起效的,我们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隔段时间就给你的小老婆过量注射。就用今天的方式;我们还会轮流搞她,看看能不能争取把你的狗崽子搞掉。来,母狗,跟你的小吊老公说句话?。」 「老公,老公呀。小母狗的奶子好疼好疼好疼,你快来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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