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人有病,还病得不轻 (第1/2页)
燕云澈仿佛察觉不到顾景南的郁闷,还冷睨了眼十七在内的几个侍卫,喝道: “顾将军马车秽乱之事,你们几个,切莫传出去,知道吗?” 十七是个机灵的,当即昂首挺胸,气沉丹田,夹紧屁股,猛地嗷了一嗓子:“王爷放心,我们绝不会把顾将军私下淫乱的事传出去。” 顾景南:“……” 此时此刻,他望着燕云澈极其妖孽的面庞,俨然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这位王爷的。 眼见着燕云澈又要“为他着想”,把他吓得脊椎骨一凉,连忙讪讪笑了几声在马车遥遥行礼,“王爷,下官家中母亲体弱受伤,就不陪王爷了,下官告辞。” 车夫架着马儿,在燕京上街一路狂奔。 那遮羞的帘子被白毛大狗扯掉。 顾景南只好用外袍裹着蓝连枝,自己只能护住下三寸的关键部位。 几条街的百姓平民都好奇的看过去。 年幼的稚童刚探出个脑袋眨眨眼睛,就被长辈给捂着眼睛拽了回去。 可以说,顾景南时隔半月前的被休之辱,又上演了一场震惊整座上京城的闹剧。 燕云澈望着远去的马车,唇角绽入了极致好看的笑容。 十七顿感凉飕飕的,冷的缩了缩脖子。 不知怎的。 看到王爷的这个笑,回回都瘆得慌。 …… 子衿武堂。 西演武场正欲进行第二场的定力考核。 因为顾主考官的离去,赫连远山、邓泊斐几位当即焦头烂额了。 现在重新去找一位主考官也来不及。 子衿武堂就算排在末流,主考官的身份,那也得是在上京德高望重的才行。 只有如此,武堂才有威慑力和公信力。 “远山先生。”邓泊斐说:“不如你同时兼任主考官吧。” “岂非胡闹?” 赫连远山皱眉:“考官哪有兼任之说,一个主考官,三个副考官,六个临场旁观的核官,一个都不能少,这是老祖宗开创武堂时定下的规矩,历代武堂皆是如此,绝不能随意更改。” “距离第二场的时间,已经超时了很久,再超时下去,明日清晨都不一样能够结束。”另一位同样是白发老者的副考官如是说道。 “实在不行,放到明日再比?”赫连远山问:“一晚上的时间,足够我们找到新的主考官。” 话说出口,赫连远山又后悔了。 所谓的定力,必须紧跟在第一场之后,才能充分的发挥出考核者的潜能。 等考核者吃饱喝足睡一觉后再来比试什么劳什子的定力,效果岂不是要减半了? 每个武堂的考核之事都至关重要。 武堂与武堂之间就像一座金字塔,燕京学宫就在这金字塔的最上方,形成了一条根深蒂固的鄙视链。 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就是为了找到些许的错处去小题大做。 “这考核,还要不要继续了?”有人小声叨叨。 “不知道,先等着吧。” “这得等到猴年马月,顾主考官也真是的,就非要这么血气方刚?忍一会儿都不行?” “谁说顾主考官不能忍的?”最后说话的是一名容貌清丽的女子,穿着胭脂色的罗裙,张嘴出声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沈宁,带着几分嘲讽的说:“听说,当初顾主考官新婚的当天,还是青烟楼听小曲儿呢,还喝了一晚上的酒,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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