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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丢到旁边接着吃饭。 傅衍之下午便离开江宅,江芸百无聊赖,陪rose玩了一下午,六点才开始洗漱化妆,打扮完毕,安顿好狗狗,这才锁门离开。 张素一看到她,忍不住道:“瘦了。” 江芸爱听,拍拍她,“姐也瘦了。” “没闹你玩儿,真瘦不少。”张素掐她胳膊下面的肉,“脸色也不好啊,病了?” 张素是真心地关爱她。 江芸只好道:“痛经,好几天没吃好饭。” “姐给你写个单子,回去上我们那里抓药,保准给你调理好。”张素本职是个中医,主攻妇科,她搭上江芸的手腕,在后车座上就问起了诊,最后总结,“得好好吃药,单子回来我弄,熬好了给你送过去。” 张素把江芸逗笑了。她拿过药单,承诺会谨遵医嘱,张素这才舒展眉头。 老地方,还是那个男的。 江芸好好看看他的脸,眉毛是修理过的,也上了淡淡的妆。 无可厚非,江芸只是突然觉得他没那么好看了。 她兴致缺缺,就问张素:“那张票是几点的?” “全场的,你现在想去了?” “啊。”江芸摇晃着酒杯,“他不好玩。” 男人如临大敌,十分紧张地问道:“你想跟我怎么玩?” “你多大?” “24。” “哦。”她目光在他身上环绕一圈,从年龄到其他。男人在揣测江芸开的是不是黄腔,一时没搭上来。 她喝了一口酒。 江芸其实不喜欢比她小的,还不如她成熟。 要比她大,比她会的多,比她强。她喜欢这样的人。 然后就想起他的脸。傅衍之在脑子里,在她的血管里,她不管和谁在一起,在公司还是在酒吧,工作还是玩,都忍不住想他。 想到浑身难受。 “我不小。”男人这时候答她。 “噢。”江芸跟兄弟一样拍着他的肩膀,轻轻的,然后就站起来叫张素,“姐,我们去看比赛吧。” 最好看傅衍之死在台上。 把他打到脑出血,让他再也起不来。 她就不会再疼了。 到场时她坐在贵宾台,单子递上来,第一场那个代号“Y”的人头像是rose,在一堆猛男图片里冒一个狗头,突兀的不行。 她询问过来的服务员,“他只有这一场吗?” “不是,五场跟莫斯科对。” 莫斯科可能有什么俄罗斯情结,长得也挺俄国,肌肉快要爆出皮肤。 江芸坐立不是了半晌,把单子放下。 她歪过头跟张素聊天:“这种打手一晚上能赚多少?” “好的上万,差的百十都有。”张素挥挥手,拍走隔壁桌传来的烟味儿,“也不容易,现在打输了反而比打赢了赚钱。” “怎么说?” “有的黑拳,比如捧这个莫斯科,那有些打手就会赢几局,最后输给莫斯科,不败神话有了,也不至于太假。” 张素有点喜欢玩儿这种,以前还玩过赌马,这里也压过几个人,因为水深才不玩的。 江芸还想请教两句,张素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声音顿时加大几分,“三十八度八才给我打电话?这不得烧傻了?” 江芸一听就知道,张素那个小闺女生了病。孩子早产,还没出生她爸爸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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