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僖贵妃她不想奋斗了/温僖贵妃在线养老躺平 (第2/4页)
“您还替他抱上不平了?”敏若指指安儿瑞初,“您瞧瞧这两个孩子,我和法喀,与您孰亲孰远啊?” 康熙振振有词道:“朕只站理!” “得,您老人家呀,去抱您的理吧!”敏若探身伸手将瑞初抱了过来,顺脚把在地上玩小木马的安儿也扒拉了过来,轻哼着道。 康熙摇头叹道:“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1啊。” 敏若心里翻了个白眼:就烦这句话。 领导,是领导。 她如是告诉自己。 “女子和小人就不伺候了,皇上您去哪,请便吧!”敏若扬眉轻哼一声,康熙叹了口气,“都做人额娘的了,你这般任性,也不怕带坏了安儿和瑞初。” 敏若心道要论带坏孩子,这世上哪个能和您比,面上非常优雅客气地低头看向安儿,“额娘带坏你了吗?” 她语调轻轻柔柔如三月的和风细雨,入耳只令人感觉如春风拂面。安儿却敏锐地从中察觉到隐藏在半空中即将可能会被挥舞起来的鸡毛掸子,忙快速上前抱住敏若的小腿,清甜的小奶音掷地有声,“额娘最好了!” 敏若冲着康熙露出微笑,“这就是公理人心。” 康熙无奈,“安儿自然向着你了……来瑞初,过来,到汗阿玛怀里来。你额娘啊,就是这世上最不讲理的女子,你大了可千万不要与你额娘学……学一学倒是也无妨,你看这普天之下,有谁能欺负得了你额娘?” 敏若是真有些累了,懒得做戏应付他,次日散朝后,法喀果然过来,敏若才用过早膳,坐在前殿书房窗前,垂着风赏花。 时值八月,正是桂花的好时候,花房往各宫都送了桂花,敏若这尤其多些,金桂与丹桂交杂错列,香飘三里。 法喀进了殿来,施礼请了安,敏若抬手挥退宫人,叫他在对面坐了,抬手斟茶给他,将康熙昨日所言之事娓娓道来。 法喀道:“皇上既然如此安排,必是有皇上的用心,臣绝无异议。” “皇上是怕你心里不高兴,叫我哄哄你,还说让我对你温柔些,说我平日里对你不是打、就是骂的,不够慈爱!”敏若撇了撇嘴,眯着眼盯着法喀,“我对你,凶吗?” “姐姐对我一向温柔慈爱,谆谆关怀令我心常如在七月艳阳之下……”法喀忙道。 敏若听了一半,抬抬手,“得了,别拍我马屁了。” 她冲外道:“兰芳啊,你去小厨房瞧瞧我叫乌希哈做的松瓤奶酥好了没有……下月的月例也该去内务府领了吧?” 法喀注意到兰芳应是转身之后支走廊下的一个宫女,他眉心微蹙,有些忧色地看着敏若。 敏若笑笑,低声道:“宫内惯例如此,没什么……虽说谈判还有两年的功夫,可我这心里总是不大安稳,怕到时候再出什么事。” 法喀镇定道:“皇上如今隐约透露出的意思是要罗刹国人退出黑龙江全境、永不犯我国土,黑龙江流域全境我们都势在必得,罗刹国两次战败,谈判我们自然占上风。罗刹国到底国力强盛,不可能轻易松口,谈判时或许会有些波折。皇上命我于驻京师附近,八旗、绿林军中选拔精锐训练,罗刹国的使团如今想是已经上了路,等打探到随行军队多少,便算有底了。” 敏若看了他一会,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在你和索额图之间,皇上还是偏向你的。只是太子业已出阁讲学,将要入朝,皇上必得为太子谋划打算。” 法喀道:“姐姐放心,我都明白。”他声音愈低,几乎是气声,只有与他离得很近的敏若能隐约听出他在说什么,“当年索额图意图谋害你之事,我永不会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索额图行事嚣张居功自傲,皇上对他早有不满,有我为姐姐出气的那一天。” 敏若道:“真算起来,索额图当年应该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才是……你的心我知道了。话也差不多了,去瞧瞧安儿和瑞初吧,你送的木剑安儿很喜欢,常握着不离手,上回九阿哥来玩,瞧了多眼热,好声好气地和安儿商量许久也没能讨了去。” 九阿哥是宜妃与郭络罗常在的心头肉,在翊坤宫里横行霸道的小霸王,来了永寿宫可不敢嚣张。一开始是闹了一回,在地上撒泼打滚,可不仅没能如愿,还被姐姐“替师行道”揍了一顿。 恬雅往日颇疼这个弟弟,忽然横眉立目地把九阿哥吓得够呛,小屁股也正经疼了两天,郭络罗常在有心训恬雅两句,架不住宜妃护着恬雅(敏若给宜妃留下的心理阴影颇深,当时九阿哥一撒泼,她就心尖直颤,生怕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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