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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水不可能端平,爱情有占有欲,友情也是有的。以前那一套房子,裴芙去过那么多次,她是唯一一个进过庄辛仪私宅的友人,可是如今她搬家了,就好像那些回忆也变成了过去式,庄辛仪要迎接她的爱情和新的人生阶段。 甚至如果庄辛仪要结婚、生子……她的重心当然会越来越多地偏向家庭,好像这样两个人就会渐行渐远。裴芙讨厌这种感觉,在心里开始无端嫉恨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年轻男生。他抢走了她的朋友。她知道这样的占有欲是不合理的,庄辛仪只是她的朋友,她拥有自己的人生。可是她害怕自己被辛仪姐丢下。 两个人沉默地拥抱了一会儿,半晌过后庄辛仪松开了她,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来我家玩,我给你烤披萨,好不好?” “嗯。” 裴芙想送送她,但在电梯口就被庄辛仪拦了回去。她有点儿失魂落魄地走回病房里,坐在了裴闵的床边。 “不高兴了?”裴闵靠在床头,伸手刮了刮她的脸。 裴芙没说话,只是脑袋耷拉下来,叹了口气。 裴闵大概也能揣摩到一点儿幽微的惆怅之情,牵着她的胳膊让她坐到自己面前来,摸她的脑袋,顺她的马尾。 “小孩子心性。”他突然笑了一下,“人家男朋友的醋你也要吃?那我——” “?” 裴闵纠结了半秒,还是说了:“那我还吃过庄辛仪的醋呢。” “我当时感觉到了,不过那时候你完全是……做爸爸的角度嘛,对不对?” “你对庄辛仪难道不是纯粹的朋友的角度?”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我那时候还怀疑过我女儿是不是同性恋呢。” 裴芙细细想了一下:“可能有那么一点儿?我那时候真的特别喜欢她。” 裴闵不想接着说这个话题了,简直是给自己添堵。 他在医院里又呆了两天就出院了,裴芙夜里不敢和他睡一块儿,怕压到伤口,于是每天晚上都是在自己卧室里睡觉。说起来她和裴闵做的亲密事的次数,两只手能数得过来,今年以来基本就没沾过什么荤腥。 夜里躺在床上,居然想得不行,久违地自慰。裴芙之前看到过一个研究表明,越聪明的人性欲也越强烈,她虽然不自负,但客观来说确实算是聪明人,很多时候自慰是她宣泄缓解压力的方式。 就算是她,也有在考试前夜紧张到无法入睡的时候。裴闵不会知道去参加笔试面试的前一晚裴芙在做什么,她躺在酒店的床上,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她在被窝里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抚摸自己,用手触碰自己的下身,揉捏最敏感的乳头和阴蒂……裴芙脑子里想的都是裴闵如何对待她,一边回忆他的吻和抚摸,回忆他的手、唇舌、性器,一边用手指插进一点点自己的穴,嗓子无法自持地、沙哑细弱地叫出一声爸爸,然后高潮。 在很多情况下,高潮都是最好的助眠方式。她在极度的快感退潮之后会被困倦裹挟,迅速沉入睡眠,就像服用安眠药。 今夜她不为压力也不为助眠,只是渴求性的快感。如果可以她希望是裴闵来弄自己,把她搞得水液丰沛,顺着臀缝和大腿一直浸入床单,也沾湿他的身体。 可是他刚刚做完手术。裴芙甚至这一刻觉得委屈。她的手已经伸入自己的内衣,轻轻揉了几下青涩的乳房,然后小心翼翼地挠了挠乳尖;另外一只手则熟练地找到阴蒂,指腹按着它,撩拨自己的情欲。 黑暗中她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但是她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仍然在抚慰自己。高大的身影在她身前停下,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皱起来的眉头。 就快要到了。男人的指尖摸到一点儿汗意。这时他才察觉到女儿应该没有睡着。他听见一点儿声响,是布料的摩擦、些微的水声,黏腻的。 “……在做什么?”裴闵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多么沙哑,他的手指缓缓顺着她的面中滑下,路过她的鼻尖,又来到她柔软的唇瓣。 他的手指用了些力气,摁进了裴芙的嘴里。那潮湿高热的口腔立刻吸住了他的食指,舌尖一点点舔他,口腔收缩着吸弄……好痒。他的性器和手指似乎通感,在她的含吮里一点点地变硬。 裴芙没有睁开眼睛,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梦与醒的边缘游走,潮起潮落,她恍惚中回忆起在没有告白前的夜里,她在裴闵的怀里自慰,或者胆大包天地蹭他的性器,装作已经熟睡、胡作非为。 要来了、来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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