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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说到宫里的兰花开了。 始终无人回应。 萧寅初很好奇他在跟谁说话,画面像有意识一样挪到了外面——朝里望去,是她寝宫的模样。 好像是照搬了过来,摆放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咦? 一方黑漆楠木制的牌位被放在床铺上,身上半盖着毯子,而秦狰坐在床边不远,甚至爱怜地替它掖了掖被子。 刚才的说话对象无疑是它。 萧寅初吓得连连后退! 更惊悚的是,她刚才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萧寅初吓得第二次把秦狰咬了,这次咬得不轻,秦狰捂着嘴倒抽了一口凉气,双目赤红,委屈至极。 她双腿一软,一屁股往地上坐—— 这人什么意思? 这人什么意思! 秦狰眼疾手快将她捞在怀里∶“怎么了?” 她浑身都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个……这个人他…… 他怎么可以那样做! “不舒服?”秦狰不顾手伤,捞着膝弯把人打横抱起来。 她的表情像受了什么惊吓,样子傻傻笨笨的,就是一句话都不说,秦狰气坏了∶“说话啊!” 萧寅初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脚……麻了……” 秦狰的脚步一顿,瞪着她,一颗心刚被她折腾到山崖边,又猛地落到地上。 “你简直……要将我气疯!” 萧寅初眼泪汪汪∶“麻……” 还好腿麻及时挽救了场面,否则她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朝堂上和御史吵架。 非要立一个牌位为后。 回宫后自言自语和牌位聊天。 听听,听听,这是人干的事吗? 秦狰生气地给她揉腿,为泄私愤刻意用力了几分,成功把萧寅初揉得嗷嗷直叫。 腿麻那种感觉,谁麻过谁知道! “别揉了!”萧寅初推着他的脸,又被一阵钻心麻痒弄得全身无力,忍不住松了手。 “别揉了……”哀哀直叫∶“表叔,我好疼……” “虚软,无力,站了这么一会就麻了。”秦狰也为她的娇弱惊讶。 按说腿麻,只要揉顺行血就好了,居然一直麻了这么久。 行血这么差,难怪身体差成那样! 她抓了一手秦狰的汗,嫌弃地在他肩上又抹又擦∶“脏死了!” “找你累出来的!”秦狰抬头瞪了她一眼,手上渐渐松劲∶“好点没有?” “唔……”萧寅初含糊地应了一句。 忽然想起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眉间似乎染满了愁苦,不像现在。 现在勉强算得上英挺。 虽然只有一点点。 ……唔,很少的一点点。 萧寅初的指尖在他眉心点了一下,成功招来了秦狰的注意∶“做什么?” 她吓得把手藏在身后。 等等,她刚才做了什么? “那里,脏了……”萧寅初磕磕巴巴地解释。 秦狰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脸∶“就你娇气!脏在别人身上也见不得了么?” 萧寅初别开眼,丢给他一块手帕∶“这是我的地方,弄脏了你又不给我洗……” 秦狰美滋滋地接过手帕,冷不丁听见后半句。 眼皮一掀:“洗,只要你敢收,老子明天就卷铺盖过来,专门给你洗衣裳!” 呸! 这狗东西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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