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暗杀 (第2/2页)
。” 冯和槿在殿外听到了盛澈的声音,也很是纳闷她到底是唱的哪一出,难道只是想用他试试迷药的效果?但至少谎报情报也比她真的消失,处罚要来的轻的多。 冯和槿叩首领罚,这时,凌与枫匆匆赶来: “陛下,事情有变。” …… 今日的朝会格外热闹,或者可以说是血雨腥风,满朝文武平日里因为治水拨粮修堤坝的事都能吵的不可开交,可今天,却都静若寒蝉。 因为,兵部尚书权松出事了。 赵倾城一夜未眠,命暗卫截获了西昭国送来的火/药账目,虽然西昭国的奸细全都当场自尽,未能抓获接头之人,但那账目也算是火/药案的一大进展,而更大的惊喜,却远远不止于此。 今早,户部尚书独子郑祖安的尸体在兵部尚书权松的府邸大门的门庭里被发现,死状相当惨烈。 听说是吊在了梁上,鲜血洒满了尚书府的门庭口,顺着门缝流到了大街上。 更巧的是,一本东元境内火/药账目往来的册子,昨天半夜被人悄无声息的放在了凌与枫书房的桌子上,东元境内火/药走私的人员竟多达百余位,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巨贾商甲,现在已经被全部缉拿在案,统统送进了罗刹院。 郑经年在朝堂上以命相告,誓死要让陛下为他儿子的死讨个公道,所以赵倾城便顺水推舟的命人把兵部尚书权松的府邸搜了个遍,找到一些未来及销毁的书信,皆是来自西昭国。 还在他家后院的一口枯井里找到了作案的刀,而那刀竟是建承王的私藏。 这倒是有趣了,一桩命案涉及六部里两名顶头官员,再加上一位权倾朝野的建承王,所有人皆三缄其口,不敢站队。 罗刹院的手段是众人皆知的,不消一日,那百十来号人死的死,招的招,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权松,而建承王也上书来奏,说自己府上遭贼,丢了一把随身携带的名刃,其实就是想解释,郑祖安的死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清醒点的人都知道建承王是被冤枉的,这么明目张胆的陷害倒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户部尚书郑经年中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早已不清醒,老泪纵横的上书陛下,要让凶手绳之以法,摆明了要和建承王对着干,再加上崔明逸暗地里落井下石,推波助澜,建承王现在还真有点自身难保的意思。 “陛下,臣接下来该怎么办?”凌与枫道。 赵倾城:“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就得看我那个皇叔如何抉择了。” 果不其然,建承王断臂求存,在深夜命霍竟入了一趟大理寺天牢。隔日,权松便全盘招供火/药案一事,并一人抗下了私通敌国的罪名。 勤政殿内。 “陛下,臣有一事想不明白。”凌与枫道:“火/药案乃株连九族的大罪,权松一人抗下此事,就没有顾及他权家百十余口的性命吗?” 赵倾城把玩着腰间的丑荷包:“这权松即使不一肩扛下此事,他作为此事的关键人物,也定脱不了干系,从犯来说,九族牵连不上,三族也是有的,再多做挣扎也无济于事,况且,指认建承王,对他有什么好处,你以为我那个皇叔是这么容易扳倒的吗。” 凌与枫点点头,又道:“昨日建承王的近卫霍竟夜入大理寺天牢,也不知和权松说了什么。” 赵倾城嘴角邪沟,浅笑了一下:“不把权松关押在罗刹院,就是要给他一个缺口,不然怎么给我这个皇叔自断臂膀的机会。定是建承王答应了权松什么,或者说用什么威胁了他,这个权松,也算个有骨气之人,这几日的等待,也是为了换一个答复。” “答复?”凌与枫迟疑道。 这时,春满入内殿禀报:“启禀陛下,建承王求见。” 赵倾城抚平荷包下的穗须,起身:“答复来了。” 这建承王,四十出头,高大魁梧,漆墨色的束发却在鬓角处突生两缕白发,皇室子弟相貌皆是上乘,保养得当,建承王也是如此,只是那极浅极浅的眸子看起来,总让人遍体生寒,难以接近。 他覆手而立,在主殿中央,静默的环伺着四周的摆设,似乎对这勤政殿主殿的装饰有些意见,凌与枫随赵倾城从内殿出来,建承王即刻换上了一派和煦的神情。 “参加陛下。”建承王微躬腰身,眼睛却是直视着赵倾城。 虽说拜见陛下一般都要下跪,但赵倾城却在登基之初免了几位年事已高的老臣的觐见之礼,而建承王虽年轻,却也在此列。 “皇叔今日前来,所谓何事。”赵倾城直径坐回龙椅,少了往日的那些个虚与委蛇。一只老乌贼的女悍匪皇城流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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