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地滚到了床上。
等一切终止,我有点气不过,就把生物书直接扔给了他,说:“别睡,再看看书。”
他接住了书,上半身全是我啃咬过的印子,他说:“迟睿,你是气我耽误复习的时间,还是气我勾引你上了床?”
我正想回答,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是个坑,干脆避而不谈:“复习你的吧。”
“我不想复习。”宋东阳将课本放在一边,靠在床头直白地说。
我蹙起眉,问他:“那你想做什么?”
“想和你**。”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不成。”我想都不必想,直接拒绝掉,“就算你这次考进了前一百,名次还是很靠后,再不抓紧学习,就来不及了。”
他看样子是想反驳我,但最后只是抄起抱枕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低声说:“迟睿,堵不如疏。”
我想了想,意识到宋东阳说得对,堵不如疏,不让宋东阳放弃跟我搞事的想法,他脑子里就塞不进去学习。
怎么能让他主动放弃做这种事呢?
有一个很简单的答案,让他受不了就好了。
我没再犹豫,扯开了他的抱枕,吻上了他的脸颊,他惊喜地抱住了我,我们滚做了一团。
但在我看来,他就像是纸糊的老虎,没过多久就开始受不住,他强撑着镇定,问我:“你不去学习么?”
我凝着眉,淡淡地回他:“偶尔也要劳逸结合。”
又过了一会儿,他同我说:“我想去学习了。”
彼时我正从背后入他,我揉捏着他胸前的敏感处,轻笑说:“你可以默背古诗词。”
他一个哆嗦,又不行了。
最后他沙哑着嗓子,同我说他受不住了,想歇一会儿。
我知道他这句话说的是实话,但他还远远没到“撑得不想吃”的地步,我将头发向上捋起,冷静地看着他,身下却毫不留情地弄他,我说:“要玩就好好玩,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他意识到我是真不想放开他,也是真想给他教训,但他长久以来的修养做不到对我打骂,只能选择劝我停下来。
我放松了神经,让他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实话实说我状态很好,刚刚还有些疲惫,现在却重新容光焕发,大抵像长跑,过了那段疲倦期,很快就会体力重新充盈的感觉。
宋东阳低低地骂了句脏话,想趁着我换姿势的时候离开床,我揪着他脖子后的**,就将他扯了回来。
他最后不得不哀求我,说疼,我低下头,发现他的下面果然有点肿,没破皮,但应该是疼的。
可能是我一直没抽出来,他主动提议帮我口,其实我已经准备放过他了,他的话却给了我新的思路。
我坐在床头,揉捏着他茂密的头发,他的动作很生疏,我低头看他的后脑,却平白生出些满足来。
那或许是占有欲,或许是征服欲,或许是其他的什么。
但他的舌头,他的口腔,他的喉咙都不太够用。
我将他重新压在了床上,用着他的大腿,他的小腿,他的臀部,他的手,他的背,他身体一切能用的地方,满足着我陌生的、新奇的情绪,他昏睡了过去,又痛苦地醒来,这个夜于我而言格外愉快,于他而言,或许格外漫长。
第二天一早,我出门端了早饭,宋爷爷问我宋东阳是不是还在睡,我点了点头,说是。
我端着早饭进了房门,反锁上了门,当我将早饭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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