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黑风暴之贺芸】(1) (第3/7页)
了一下,情不自禁想起了自己挨炮机折磨的可怕回忆。 他牵着我进了他房间,门一关,这隔音的房间就与世隔绝。 我就看见晚晴被固定在他床边那专门用来玩女人的手术椅上。 她自小就被我送去学舞蹈,出来工作后又跟着我一起练瑜伽,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现在双腿被手术椅固定着掰成一字马,左脚脚踝上还挂着一条暗红色的内裤,那彻底暴露的逼穴前,放着一台让我看到就怕的炮机。 炮机 那彷真鸡巴还插在晚晴的逼里,露出的部分,布满了狰狞的疙瘩。 而她双目闭拢,嘴巴微张,脑袋歪到一边去,果然被炮机操晕过去了。 我正看着晚晴发愣,身后的儿子又掀起了我的百褶裙,将我的内裤扯下来扯到膝盖处,摸了摸我的屁股蛋,就把手掌切入臀缝里,摸着我的肛门,问:「洗过没有?」 我没回答他。 他明明知道我洗了,偏要明知故问。 临下班的时候,他才告诉我在我包里放了东西,然后我被迫在办公室的洗手间里浣肠,而且全程都在视频通话,直播,我也肯定他把整个过程全录了下来,为他胁迫我的材料里增加轻薄的一页。 所以他也没等我回答,立刻又说:「来,趴床上去,把屁股噘起来,掰开,让我看看你洗得干净不。」 我视线顿时被泪花模煳了。 我敢说,这两年我的眼泪比白开水还廉价,从出生到成年,我流的泪绝对没这两年的多。 我感到心在绞痛。 我是真的很想大声对他说:我是你的母亲!不是母狗!但我是母狗。 比警局里养的那些警犬还要听话。 而且无论我愿不愿意,承认不承认,在儿子那里铁证如山。 我被他套着项圈牵着遛狗,做狗姿势学狗叫学狗撒尿……然后对着镜头承认自己是母狗。 我当然可以解释,因为当时他威胁要用我的手机把我们母子乱伦的视频和照片群发给所有人,威胁着要杀掉我和晚晴,他再自杀,威胁着……但这种解释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乖乖地把裙子脱了,趴在他那臭烘烘的、满是汗味和精液味道的床上。 脸蛋前居然还有个用过的避孕套,只是里面只有精液的痕迹,精液不知道哪里去了。 应该是晚晴喝掉了吧。 我闭上双眼,双腿岔开,双手反手扒开了自己臀瓣,将我的一切最私隐,最禁忌的部位,私处和肛门,都毫无保留地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展现出来了!怎么可能不干净?他不知道,我被他上次举的例子吓到了,他说:「日本人会为了证明他清洗的马桶足够干净而去喝马桶里面的水。」 「妈,你的屁股真漂亮,说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姐的身材就没你的好。「他摸着我的屁股,又拍了两巴掌,然后从私处摸到屁眼。当我的腰肢被他握住了,以为他立刻就要操进去,我有些慌张地说:「还很干……」 结果我话音刚落,两根沾着润滑油的手指就插入了我的屁眼里!你们知道什么是调教吗?其实和训练警犬是一样的,或者说和训练任何动物都是一样的,他发布命令,我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有惩罚,不肯做惩罚升级。 所以别说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千万年来的食物链顶层杀手都能被训练去表演马戏,让那只老虎钻圈子就钻圈子,站就站,坐就坐,我一个灵长类凡人算什么?所以我变了,按照他的意愿变了。 过去我也办过几宗性奴案,对那些女人给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的评价,只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她们。 所以我也恨自己。 我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肛交,我还得违心地,一边痛叫着,一边喃着:「儿子,你的鸡巴太粗了,妈的屁眼有点受不住。」 「好胀」,当然说的不流畅,是夹杂着呻吟断断续续说的。 这个物资社会,一分钱一分货,那润滑油的效果出奇的好,很快啪啪啪的密集撞击声响彻着房间。 他肚腩撞击我屁股发出的声音像是耳光的声音,扇得我哀求连连:「啊……啊……儿子……轻点……啊……嗯啊……疼……啊……轻点……真的疼……」 他说晚晴的身材不如我,但他的鸡巴却比他父亲的要粗要长,是真的操得我很难受,肛门像是随时要裂开一样,胀痛胀痛的,真的好难受。 而且,男人的鸡巴插哪个洞都能带来快感,但对女人来说,肛门不是生殖器官,怎么可能会有快感?但我还是像是女儿一样不争气,被儿子肛交爽得高潮失禁,尿了一床。 他给我的阴蒂环里塞了颗小震旦后,彷佛阴道和肛道连接了起来一样,而且再不受我控制,他还变本加厉的又在我阴道里塞了根电动棒……「啊——!受不了了——啊——!啊啊——!」 我再维持不住自己的一切,我发了疯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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