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已想了数十寻路方法出来,微微一笑,“多谢。”
“方才阁下问我何人?”姜晨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今日且算做一个救死之人。”
赤色火焰消弭无踪。
脚下所踩,却是无垠如蓝宝石般清亮柔和的湖水。
卡卢比正是一愣,心神却已不自觉安定,倦怠,沉睡。
幻境如琉璃,破碎无痕。
琴音已然远去。
抹过水色琴弦的指尖一停,琴音也随之歇下。
姜晨微微低头,看着谭儿一幅认真倾听模样,耐心问道,“可听懂了?”
卡卢比心中惦念的,便是自己身上渎神冤屈,他从地底逃出来时,还在被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追杀,这便是他心底解不开的结。姜晨清楚这一点,这幻术施用,也切入此点。
谭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得其形,不解其意。”
迷幻控制类的武学,实在不多。
听闻江南长歌门以琴寄情,门人琴技高超,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很多人会为他们的琴音感动落泪。长歌武学中又有一曲名为平沙落雁,以琴音之情控制人的言行举止,练到至高之处,要被控制之人去跳崖自尽,被控之人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不知比之师父的琴音又如何。
想必比不上。
谭儿固执的认为。
只有她的师父是天下第一的好师父。别人看他百般不好,可若不好,为何路过村落时杀了那些坏蛋还愿收留她这般孤女。
他比这世上许多道貌岸然之人好了不知凡几。
她的母亲曾不止一次对她说,她的父亲是天下第一大好人,是刚正不阿为国为民的君子,是正义坦诚武功高强的大侠。
可就是母亲口中的君子,好人,大侠,却任她们母女流落经年,不闻不问,杳无音讯。从她有记忆起,都不记得所谓父亲。
如今母亲已屈辱得死在那些强盗手中,她的父亲,又在哪里!
可笑的正!
为国为民正义的大侠,连自己的妻女都置之不问无法保护,即便他能拯救天下即便他能匡扶社稷,对已死去的母亲而言,又有何意义!
谭儿不曾专学操琴之术,但昔日母亲在世时,略有教导一二。师父的琴音,她只听出了清和若水,至于其他,若隐若现,她实在抓不住这份感情。
她摸了摸下巴,看向卡卢比,反正这里有现成的陪练,不若,师父再对他弹一遍……
她虽有此想法,却不敢真的说出。此刻又偷偷瞄了瞄自家师父,只怕从他脸上看到什么失望之色。
姜晨点了点头,对她的回答不做评价,只是给了解决之法,“熟能生巧。”他手中的琴已消散无踪,从卡卢比的梦境中脱离,一手拎起他点了穴放在骆驼背上,“走。”
……
所有寻觅灵芝之人,最终都没有见到一星半点儿所谓灵芝。
所有期待长生不老之人,都不过一场空梦。
夏子谦没有得到焦冥增多的反馈,心头愈急了。
暮春,太傅府红蕊渐残,绿柳飞杨;假山流水,巍巍潺潺;勾心斗角,尽态极妍,亭台楼阁,美轮美奂。
这是天下至尊,赐予他最最欣赏的臣子,夏太傅的府邸。
夏子谦从雕花拱门出来,摸着身侧花纹繁复的红木廊柱,脸上骤然流露出一抹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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