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文小月,谷主果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花蝴蝶目光微怅。
她知道,是劝不动王遗风了。
当然劝不动。
姜晨一向习惯将危险掐灭在萌芽之中。何况萧沙这反复再三的挑衅。
萧沙与原主的恩怨暂且不提,即便姜晨住进这壳子以后对萧沙暂且选择毫无作为的这些日子,对方的大小动作也是接连不断。
从恶人谷出来,刺杀之事都不算新鲜。尤其是在他和伊玛目友好商谈互利互惠之后。
倒是奇特。
萧沙这一辈子,恐怕都将原主认作一个假想敌。呵。可笑。倘若不是文小月之故,原主恐怕一生也不会将此人放在眼中。
即便是严纶,他也只是对萧沙的存在含糊其词。对于原主而言,在没有发生自贡之事之前,萧沙只是个脸谱化的品行不正的被逐出师门的前任师兄而已。
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就是个陌生人,却是王大谷主这一生痛苦的源头。
姜晨不觉可笑。无论哪一世,总有些人,自说自话,闭目塞听的认为他应该被碎尸万段。
即便如今,萧沙也没有放弃他脑海中,折腾“王遗风”的每个想法。
他也不想想,姜晨还愿不愿意配合。
至于伊玛目,他如今是哑巴吃黄连,可这黄莲,伊玛目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吃的顺利。
他的落脚之地,萧沙的人总是能找到且一而再再而三进行骚扰。
这般消息灵通,免不得有伊玛目横插一脚。
伊玛目不敢亲自动手,一直利用萧沙,只不过是怕姜晨火起,暴露九天而投鼠忌器罢了。
倘若姜晨与萧沙两败俱伤,则于伊玛目而言最好不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是萧沙出事,陆危楼的明教便失去了一**王,必受重击,到时伊玛目劝他回袄教会容易些;而姜晨若不幸,伊玛目的把柄就无人知晓。
果然是连冒牌都能稳坐九天之位统辖西域商会的人,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只是他却不曾认清,即便萧沙是那河蚌,他姜晨,却算不算做鹬鸟。
醉红院里的笛声悠远而温柔,与此红尘风月纷杂,分外相衬,引人沉迷。
听说这里来了位乐师。
不过是个从未露面的乐师。
这一曲据说是悠扬婉转,简直能让人想起一声最美好的事物,被传的神乎其神。
一时之间倒有不少人对这位神秘乐师产生了兴趣。
醉红院的生意更火爆了。
不喜成婚却爱流连风月之地的李承恩便是一位。
他来到这里,抱着一坛酒猛灌一通,左拥右抱着两个姑娘,乐滋滋地等乐师上场。
旁侧已是一堆空酒坛。
李承恩指着酒坛道,“渊弟,喝!今儿这酒……嗝……好!”
另一位衣冠整齐的青年被数个女子围住,见得此景,满面无奈。
他鼻子动了动。这酒,的确是好酒!
这里的花娘今天是格外卖力,一坛好酒一坛好酒的送进来!
百年陈酿啊……
唯恐他们喝不醉么……
这一曲第一声响起之时,李承恩脸色就开始变了。
红尘曲???
他当即唰的就站起来,酒意似是醒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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