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杨康暗自思索,一时出了神。
今日讲到作战篇。
姜晨挑着一句话,“……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过了一会,没有听到杨康反应,问,“杨康?”
杨康回过神,“啊?”
姜晨挑了挑眉,心知他方才跑神了,却也没有说什么让他下不来台的话,只是问,“你以为,何能用兵如神?”
杨康微愣,“兵贵神速,自然是谁动作快谁最可能胜利。”
姜晨放下了书,“今日就是最后教你一句,兵法诡变,最忌纸上谈兵。对手的性格,将决定你的应敌之策。”
杨康心中一凛,当即随着这句话想到不知何处了。难道,这就是欧阳克的应敌之策,是了,他也算是欧阳克的敌人啊?可是,明明之前所学确然没有问题。难道是更深的阴谋?
他脑海中当即转过千万阴谋论,却听得耳边欧阳克轻笑了下,“对你的性命,我没有兴趣。”
杨康尴尬的笑了下,“师兄说笑了。”
“同样的书,战场相遇,就看谁棋高一着。”
杨康点了点头,“是,师兄,师弟受教了!”
他这些日子,深刻的被姜晨的黑心震惊到了,性子沉稳了不少。
姜晨将武穆遗书放在桌上,袖间又拿出几本书,似笑非笑,“但是,也应做好戎马一生准备。”
杨康哼了一声,“莫非师兄以为我与父王还斗不过蒙古那群蛮夷之人?”
姜晨将几本书整理好了递给他。
第一本上明晃晃写着帝王心术。杨康咧了咧嘴,笑道,“这就是师兄害我的招?”
他又道,“马上要打仗了,那皇帝正依靠我父王之力,别说风声,就算我拿了这本书明晃晃的从他面前走一遭,他也不敢多言。”
姜晨也笑了,“……师弟想多了。但能如此举一反三,堪为聪慧。”
这是他头一次叫杨康师弟,还笑着夸了人,杨康听他语气诚挚,面上不由露出几分得色,“那是自然!”他也懒得在欧阳克面前做什么掩饰,反正最后都是要被他看出来。
这个人腿废了,眼睛倒是尖的不行。他与父王争辩一会,他能看出来;遇到丘处机,也能看出来。明明在王府门都不出,偏偏就能猜到他今日都干了什么。
杨康头一次遇到这种状况,感叹一句有这样的敌人太过可怕。第二第三次,就已面不改色了。
再者欧阳克乃是西域之人,他与欧阳克相处,全然也不用去战战兢兢的考虑南宋或大金的仇怨,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不像对着父王,要忧心他会不会怀疑自己记挂南宋,对着丘处机,又不得不听他将血缘大义啰嗦来啰嗦去。
听姜晨今日不再多讲了,杨康还有些遗憾,但也没多说什么,武穆遗书到手了,他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姜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时沉默。
利用他姜晨会不会心里不安?只能说,不安的话,就不是姜晨了。
白风端了茶水从门外进来,“少主,庄主有消息了。”
姜晨端起茶杯的手一顿。
白风继续道,“他似乎已经拿到九阴真经了。”
“……似乎?”
“并非完整的。”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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