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禾闻言,望着手里的姜茶,半天没说话。
而他脑海中,系统一口气念了一大串:“秦少英好感度+20,目前60;魏平安好感度+10,目前70——可以啊顾小禾同学,这手恩威并施玩的溜啊!谁教的?叶婉儿?”
顾禾默默点头。
系统顿时惊为天人:“这女人做什么花魁啊还,天才政/治家啊!”
这就是政/治?顾禾想着,那我果然不适合搞/政/治。他望着跪在地上的魏平安,看到他头上夹杂着的星星点点的白发,难受地摆摆手:“起来吧,别这样。”
魏平安站了起来,还待说什么,便见谢逐流走了进来,远远笑道:“陛下!——我回来了。”
顾禾抬头望去,一下望进谢逐流湛蓝如星海的双眼,神色缓和下来:“爱卿。”
谢逐流接过宫人递来的布巾,自己擦了擦湿透的衣角,一面应道:“我在呢。”
他说着把布巾一扔,走了过来,全然不顾礼节,靠着顾禾坐在了软榻上:“怎么了,陛下?你看着不太高兴。”
顾禾默许了他这大逆不道的行径,沉默半晌:“嗯......因为京兆尹说,翻遍了玉京都没找到杨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朕心里不安。”
“找人啊......”谢逐流沉思着,“要不去找找天香楼?他们找人很有一套。”
顾禾蹙着眉:“能行吗?”
“交给我就是,”谢逐流难得语气温和,“正好去会会阮山白,他要是找不到杨怡,就治他的罪,把这小废物一刀砍了了事。”
“小废物?”顾禾失笑,“要是找不到杨怡就是废物,那满朝文武不都是废物?”
“是啊,”谢逐流轻描淡写道,“全都砍了算了。”
顾禾:......
谢逐流却神色认真:“砍了也没什么。想做官的人一抓一大把,不缺这一茬。”
你当割韭菜呢!顾禾哭笑不得:“别别别,爱卿啊,你可别给朕乱来。”
谢逐流笑望他一眼:“知道了,小陛下。”
“......”顾禾无奈望着他,“朕如此重用你,你还调侃朕?”
谢逐流眯起眼睛:“习惯了,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一辈子?”顾禾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等这阵风波过去,朕大权在握了,就把你赶回去种田,少在朕面前碍眼。”
谢逐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意味深长:“那就这么说定了。”
顾禾无言地看他一会儿,最终放弃跟这个神经病理论,转而嘱咐道:“你去天香楼可以,但是要是遇上潇湘替阮山白说话,你就回来算了。”
“放心,不会的。”谢逐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又瞥一眼顾禾,“我为陛下办事,陛下赏我些什么好?”
“......”顾禾,“你要什么?”
谢逐流漫不经心地指了指顾禾御案上的两只荷包:“也不用什么贵重的东西,我看就那个吧。”
“嗯?”顾禾顺着他目光看去,神色踌躇,“那是鸳鸯戏水的荷包,送你不太妥当吧?”
“妥当,怎么不妥当!”谢逐流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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