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匪风自刚刚听说贺云裳并非血洗山庄的凶手后便受到极强的刺激一般,此时他看着聂珵的挤眉弄眼,就目光一热,把人抱得更紧。
聂珵一颗脑袋都快被他揉进身子里,好悬没憋死,身上又软绵绵的用不上力,于是张嘴就是一口。
给秦匪风咬得浑身一震。
聂珵咬完也愣了,不确定地又伸着舌尖试探两下,秦匪风僵得更厉害了。
然后虽然隔着一层衣裳,聂珵依旧感觉到口中异常的触感,等他终于明白自己咬了个啥东西,心脏突地一跳。
“唔!”
一声低哼在头顶骤然响起,聂珵还以为自己不小心露出了声,顿时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
不过随后,却又听见接连几声,时断时续,清清软软,还隐约带着哭腔,这、这分明是九方泠?
他咋了?咋和沈息又都不讲话了?
聂珵一时没听清楚,就接着屏气凝神地听了半晌。
然后伴随床板越来越明显的“嘎吱”声,他就是再没经验,也知道这他妈是什么动静了。
“沈息……”
到了后来九方泠再难以克制,失去神智般的叫喊中又夹杂语无伦次的求饶,虽然可怜兮兮,但其中更多的却是无法拒绝的快爽。给聂珵听得头皮发麻,面红耳赤,这感觉简直比看小黄本刺激多了。
不过他在心潮澎湃之余,却也听出了几分别的情绪出来。
——同样是被上,怎么人与人的差别如此之大!
聂珵倏地抬头,与秦匪风正尴尬的视线相对,凌厉的目光仿佛在说,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老子差点命都没了!
秦匪风自然不知他在想什么,就看着他“含羞带怯”的眼神一阵心悸,急忙头一歪避开。
聂珵见状心中更加不服,还敢无视我?
这么想着,聂珵眯眼看他少顷,突然抬手摸索到秦匪风胸前被他咬得湿漉漉的那一小滩布料,用力一捏。
秦匪风果然又猛然挺直脊背,独眼瞪得老大,惊异地看向他。
聂珵仗着头顶动静不减,胆肥地冲他恶作剧一笑,让你拿我当替身还虐待我!你也叫呐?你敢叫出声吗?
而眼看秦匪风一脸吃闷,聂珵意犹未尽地又摸索到他另一侧,打算故技重施。
“啊……”
结果一声痛喘率先自聂珵口中溢出,秦匪风一只手捏在他腰后,面色阴沉。
你是不是屁股又不疼了?
“疼!”
聂珵无声地比了个嘴型,讪讪地抽回手。然后两眼一闭,挺丧气地不动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待身子好了再治他也不迟!
而与此同时,头顶终是传来最后一声,一直晃动的床板突然安静了。
聂珵再次屏住呼吸。
“小泠,”沈息声音还染着未消退的情意,“你有多久,没再叫我沈大哥了?”
九方泠似乎还没走出方才一场激烈的纠缠,只能以轻喘回答沈息。
便听沈息又自顾说道:“我说了,山庄被血洗一事早已过去,如今这山庄只会比从前更好,我将名字都改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
“……”九方泠仍是沉默,片晌之后微微的声音才响起,“是我们的错,要负责的。”
“负责?”沈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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