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问了!”荆越很是紧张地朝傅尧诤吼了一句,而后又温言细语地哄着哥哥:“别想了,别听他胡说。”
林迟疏苦思无果,不解的反问身边人:“爸爸不是说我是独生子吗?”
“是的。”荆越便顺着往下哄:“没有弟弟这个人,你有我就够了。”
这句话似乎给了林迟疏解脱,他放松了下来,紧紧抓着荆越的胳膊,小声地说:“......对,我有你就够了。”
等林迟疏平静下来,荆越才与傅尧诤说:“我要带他去复查了,麻烦傅先生让一下吧?”
傅尧诤一头雾水地让了道,看着两人相互依偎着走进心脏科。
他想上前一问究竟,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多管闲事。
电梯很快又到了六楼,他赶时间,最后还是选择直接离开。
那片生长了九年的玉兰树历过寒冬后终于再度开花,远远看去,似春日里还未来得及消融的一大片白雪。
傅尧诤从每棵树的枝头上摘下开得最好的那一朵,精挑细选出一小捧,又在小花的末端扎了一朵歪歪扭扭的粉色蝴蝶结,而后换了一身正式的西装,踏上飞行时长半小时的寻妻路。
这是两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肖乃屿从早上起就给某人打电话,试图提醒他时间快到了,要是再不来,他可就要生气了,然而对方电话始终是关机状态,“头号芋圆”这个号的私信也不回。
分开两个月而已,胆子就肥到敢不回自己的电话和消息了?!
Omega越想越是心堵,电视里还放着某个烂俗的家庭伦理剧,刚好就演到丈夫在妻子怀孕时去外面乱搞,在家里对妻子施行冷暴力的气人桥段。
肖乃屿摸着肚子,油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共情来,看着看着,眼泪哗啦啦就下来了。
凌姨把切好的水果拿到客厅时,就见着肖先生抱着抽纸一边擤鼻涕一边淌眼泪。
她连忙关心道:“这是怎么了?”
“......”肖乃屿摇摇头,并不答话,只是整个人看起来都无比伤心。
凌姨知道他最近情绪波动的厉害,又听见电视里角色嘈杂的争吵声,明白他大概是触景生情胡思乱想了,她拿起遥控关了电视,转手放了舒伯特的,戏剧的冲突立即被优美宁神的音乐代替。
肖乃屿似乎也跟着冷静下来,这会儿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荒唐,就是给傅尧诤十个胆子,他难道还真敢去搞外遇吗?
要是想搞,还至于守自己九年吗?
可是这个臭混蛋,为什么不接自己的电话也不回消息?!
“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说?”
凌姨坐到沙发上,一脸耐心地问。
肖乃屿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水,目光落在桌上的手机上,万分低落地说:“他不接电话不回我消息,是不是忘了我们的约定了?”
“可能是手机不在身边吧?或者已经在来的飞机上所以手机关机了?”
“是吗?”肖乃屿抱着肚子,也明白凌姨说的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他还是没办法高兴起来。
现在已经是下午2点30分,离约好的两个月结束还有9个半小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苛刻到一秒钟都不许对方迟到的地步了。
“我想去外面走走,我透透气。”
“那我扶你?”
“不用,就在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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